就是就是,你在家等著吧,一會兒我用完了就讓他回去。看這樣子怎麼也得兩個小時吧,他不喝五瓶啤酒我算用他嗎?”
廖冰旋微笑著滿臉都是理解,而周惜雪卻一副懵懂的樣子。
古夢柏端起酒杯,低聲說:“歐董,來我們喝一杯。”
楚之洋放下電話,對歐升達道:“警報解除。”
廖冰旋看著兩個人,忽然冷笑一聲:“你們經常這樣演戲是吧?”
楚之洋看著平素一向寬容的廖冰旋忽然變了臉,有些奇怪地問:“你怎麼認為我們這是演戲呢?”
廖冰旋不說什麼,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自江,你忙什麼呢?哦,在參觀啊,沒什麼就是問一下。”
那邊電話似乎換了人,廖冰旋笑道:“你好,你好,耿區長啊。沒什麼,我看時間覺得你們那邊要吃完飯了,就問一下自江。哦,你們在參觀是吧?不打擾你們了,晚上叫他不要喝酒。嗯,對,你一定要把自江照顧好。好的,回來之後我做東,請你吃飯。”
放下電話,廖冰旋的笑容一點點收到了肌肉的深處,停了一會兒,她看著楚之洋和歐升達:“是不是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廖總,你別誤會。”楚之洋想解釋。
“我沒誤會,楚總,我不是生你們的氣,我是生自己的氣。這一年裡,我要接到無數次這樣的電話,我一直沒多想過,剛才你的電話提醒了我。對了,這叫什麼?掩護是吧?”廖冰旋有些惱怒。
“旋子,你聽我說,事情也許不像你想象的那樣,也許,他們真的是在參觀。”歐升達說。
“升達,你不用勸我,我知道怎麼回事。我不會想不開的,我只是憋氣。退一步說,今天他們真的是參觀,以前那些類似的電話呢?都是理由充分?”廖冰旋自己把面前的啤酒喝下,然後對服務員說,“滿上。”
服務員有些遲疑,古夢柏擺擺手,服務員退到一邊。廖冰旋問:“夢柏,你什麼意思,怕我喝醉?”
“旋子,別這樣,也許你是心裡鬱悶,可你要是這樣喝酒,楚總和歐董就會覺得是他們的錯,是他們讓你想起了不該想的事情。你看,是不是不要喝了,影響氣氛。”他的話和風細雨,聽得叫人舒服。
周惜雪也勸道:“廖總,別喝了,你要是這樣,歐董和楚總會很難過的。”
廖冰旋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控制住自己,讓大家見笑了。”她極力想恢復自己的笑容,但怎麼努力也沒有成功。
氣氛一下子冷了起來,就連善於勸解的古夢柏似乎也沒了話。
“今天先到這裡吧,改日再聚。”歐升達道。
“好啊,到了你正式入會那天,一定不要忘了帶上夫人。”古夢柏的笑容也似乎不那麼標準了。
大家站起身來,古夢柏對廖冰旋說:“旋子,反正自江也不在家,孩子也不在,你乾脆住在這裡,我開個單獨的別墅給你和惜雪,明早我用冷鴻海的遊艇帶你倆去海上看日出怎麼樣?”
廖冰旋有些猶豫:“可是,我沒帶換洗的衣服啊?”
古夢柏道:“沒關係,等一下我叫形象顧問到你住的別墅去,量好尺寸,他們會連夜把衣服從香港給你送過來。”
“那我就住這裡?”不知為什麼,廖冰旋似乎是在徵求歐升達的意見。
歐升達笑了一下:“既然古總要帶兩位美女看日出,那一定是件很浪漫的事。廖總,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我看你還是客隨主便的好。”
“那好吧,我也體會一下乘坐遊艇的感覺。說實在的,我還沒坐過遊艇呢。”廖冰旋的臉上終於恢復了笑容。
楚之洋和歐升達跟大家告別,一起向地下停車場走去。
楚之洋心有餘悸地說:“本來就是個玩笑,怎麼廖冰旋這麼大反應?”
歐升達道:“也許是她的婚姻出現了什麼問題,或許這個問題壓抑得太久了,今天她觸景生情,終於忍不住了。”
“在她的眼裡,咱倆今天可算是狼狽為奸了。”楚之洋道。
歐升達笑著說:“甭管她怎麼想,咱倆在樂楓面前可是堅強的堡壘,任何力量也摧不垮咱倆在炮火中凝成的戰鬥友誼。”
楚之洋突然站住了:“對了,會員部的小賈剛才跟我說,今晚這裡有個舞會,那裡有些演員模特,要不要去那裡轉一圈?”
歐升達呸了一口:“你想害我不成?我今晚有公糧要交,你怎麼出這個餿主意?”
楚之洋笑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