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領班請個假,我們出去說吧。”依萍說完這段話,看都不看杵在旁邊一直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和青芷的幾個人,徑直向不遠處一個穿著明顯其他服務生不同的人走去。
“你是綠萍的朋友嗎?”陸如萍溫柔的朝青芷笑著說道:“那你真的要好好的勸勸依萍了!”
青芷不耐煩的瞥了陸如萍一眼,並沒有說話,;而陸如萍還以為青芷在暗示她繼續說下去,於是接著說道:“依萍在這裡做小姐真的……”
“這位小姐,”青芷不客氣的打斷了瞭如萍的話:“麻煩你的嘴巴客氣一些,別開口做小姐,閉口做小姐的,你的思想這麼骯髒嗎?還是說你根本是在歧視在酒吧工作的人呢?看你的樣子,怎麼著也得小學畢業了吧,難道連對他人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得嗎?”
“天啊,”陸如萍接受不了的捂著自己的嘴,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眼睛裡瞬間令青芷驚奇貯滿了淚水:“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如萍,”一直跟陸如萍站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同時高聲叫著,一邊伸出手扶住了傷心欲絕的陸如萍。
陸如萍虛弱的倒在了左邊的那個長相極為斯文的男人懷裡,低泣道:“書桓!”
“哦,如萍,可憐的如萍!”那個叫書桓的男人一臉心疼的摟著陸如萍,輕輕的拭去陸如萍眼角的淚水,輕聲的哄著陸如萍。
青芷想起剛才那個書桓還是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看著去請假的依萍,不屑的勾起了嘴角。
“你是依萍請來的幫手嗎?”另外一個男人高聲衝青芷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如萍,你怎麼忍心這麼說如萍?”
青芷眼角瞥到實在已經忍受不了幾人的大呼小叫與情緒明顯的失控,正打算圍過來的酒吧打手,輕笑道:“我為什麼不忍心說她呢,我又不是同性戀,憑什麼要哄著她啊?”
“你……”那個男人一副要衝上來的樣子,依萍的聲音冷冷的傳來:“陸爾豪,你動我的朋友一下就試試看。”
聽到依萍話中毫不掩飾的冷意,陸爾豪停下了動作,衝著依萍喊著:“陸依萍,你就這麼看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妹妹嗎?”
聽了陸爾豪的話,陸如萍終於“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依萍瞥了眼在那個叫書桓的男人懷裡哭得妝都沒有花的陸如萍,看了看溫柔的拍著陸如萍肩膀、輕聲哄著她的男人,詭異的勾了勾嘴角,冷冷的說道:“陸爾豪,對你們陸家而言,我才是外人吧!我再告訴你一遍,我陸依萍跟你們陸家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在做什麼,我要做什麼,跟你們陸家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以後要是再來招惹我,別怪我不客氣。”
依萍說完,跟青芷相視一笑,二人挽手並肩的走了出去,完全不理會身後幾人的毫無條理的咆哮。
青芷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剛剛依萍跟自己說的話,竟然覺得心中一個勁兒的發寒。
原來雖然依萍與母親傅文佩已經搬出了陸家大宅,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住,但是陸振華每個月都會傅文佩和依萍母女一些生活費,令母女兩個即使不住在陸家大宅也能夠保證基本的生活。
再加上依萍在幾年前的高考中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臺灣大學,並且獲得了學校設立的獎學金,因此即使陸振華並沒有額外的支付依萍的學費,但是依萍的學費根本不成什麼問題的。
而依萍升入大學以後,除了獲得了獎學金以外,自己也還在外面打工,額外賺一些錢。
可是一直令依萍覺得奇怪的是,家裡的錢卻總是不夠用,即使她每天都要在校外做兩三份兼職,還是不夠用……
幾年來,依萍每個月都會去陸家的大宅子裡一趟,去取回母女二人每個月的生活費。其實青芷是真的搞不懂這件事情,明明可以利用銀行直接轉賬的,可是無論是傅文佩還是陸振華都不肯用銀行轉賬,還是會每個月都讓依萍過去陸家的大宅子取錢,令依萍受到陸宅現在的女主人——王雪琴的冷嘲熱諷。
然而,在兩個月之前,本來應該是陸振華給依萍母女生活費的日子,可是依萍不僅沒有如期取來母女二人的生活費,而且是還被陸振華用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頓,最後在大雨滂沱中傷心的從大宅子衝了出來。
傅文佩本來就是典型的大家閨秀,而且陸振華也堅決不許自己的女人到外面去打工,因此傅文佩也平時就只是呆在家中,並沒有任何的收入;沒有取到錢又捱了一頓時鞭子的依萍從此發誓再也不會要陸家一分錢。
而在這個時候,依萍才發現家裡的錢用得那麼快的真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