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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老老實實的道,“屬下看到那人,有幾分像是七王爺的伴讀。”
那人眸中驟冷,手中把玩著粗糙的杯蓋帶著幾分殺氣,當今最疼的么弟……靖王爺,身邊伴讀少說也有四五人。
這是讓他一一猜過不成,看來他這舌頭是真的不想要了。
只見那人手中一緊,原本還握在手中的杯蓋,瞬時變成了一把粉末,從指縫中流出。
不過須臾那人便反應過來,若是一般的伴讀,何至於讓這老道如此賣關子。
若說不一般,靖王身邊到有一個特別的存在,難道是那人?
如是想著,便已問出口
“沈君若?”
道長點頭,說到此人,他亦不知要怎麼說,雖說是靖王爺的伴讀,卻也是個特別的存了。
說他特別卻是因為除卻靖王伴讀的身份,他還是沈家遺孤。
而這沈家卻是當年三王之亂主謀襄王王妃的母家。
沈君若正是襄王的妻弟,亦是當看京城第一美人襄王妃沈君茹的嫡親弟弟。
沈氏一門遭襄王牽累盡數誅盡,便只得沈君若一人倖存。
他不僅沒有受累,反而成了靖王的伴讀,箇中原由難免引人深思。
自從當年襄王伏誅,沈君若便從未離開過靖王半步,既便當年靖王年幼被太后將養在宮中,亦是如此。
那人臉色難得多了一絲凝重,看了道長一眼道,“如何?”
雖說那人言辭意簡言駭但老道卻是知道他的意思是問他,如何猜測那人是沈君若。
畢竟沈君若從十數年前進了靖王府便未曾在人前露面。
“擦肩而過屬下亦不敢斷定,只是他身邊跟著的確實是靖王身邊的親衛。”
☆、107。第107章 信陽林氏
說是不敢斷定,但這話卻是說明了十之八九就是沈君若無疑了。
雖然不知沈君若緣何會出現在這裡,但顯然他也不願在此事上多作糾結。
現在他更關心的卻是另有其事。
“她來尋你何事?”雖沒明說,但老道緣何不知這個‘她’所指何人。
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公子似乎太過關注重她的一舉一動,若說之前令他為其解危是不想多生事端,今天這事如何解釋。
公子畢竟不是此地之人,更與她再是身份懸殊,若是太過在意,反而不是好事。
老道心中糾結,但卻不得不說,“夫人,只是讓屬下給算一個生辰八字。”
可是這個八字太過特別,他亦不知該怎麼說。
楊修寧如何看不出他那欲語還休的模樣,根本就是在等著自己發問,便也沒有讓他失望。
“可有不妥?”
都說借坡下驢,這坡楊修寧是給他了,他哪有不下的道理,趕忙道,“屬下懷疑夫人問的生辰和幼女失蹤的事有關。”
楊修寧心中冷哼,這個還用懷疑,他一路跟過來,早就把該聽的都聽了個清楚,她根本就是想查那個案子。
老道看他臉色不愉,立馬補救道,“屬下覺得夫人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夫人太過機敏,屬下不敢多問,怕引了夫人懷疑。”
這麼明顯的拍馬屁,楊修寧若是聽不出來,那可就太不科學了。
老道仔細打量著他的神色,見他唇角微彎,眼角也微微上揚有了些弧度,知道自己這馬屁是拍對了,心中雖有些擔心,但卻也是稍稍鬆了口氣。
想了想,他又道,“跟在夫人身邊的人屬下瞧著也有幾分眼熟,只怕不簡單。屬下覺著夫人似乎知道不少。”
幼女失蹤的事,雖然他們沒有特意去調查過,但知道的卻並不比官府少,甚至更多。
楊修寧聞言,原本唇角的弧度漸漸收攏,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林默生。”
老道一驚,脫口而出道,“信陽林氏。”
能和這件事扯上關係的姓林的,能讓他想的到便是信陽林氏,林氏祖輩曾官至內閣,先帝駕崩後林閣老致仕,林家舉家遷回祖籍信陽。
原本這幼女失蹤一事根本與這些達官貴人,望門富戶完全扯不上關係。
那些人做事似乎亦是十分謹慎,丟的多是一些貧苦人家的女兒,到是沒人將手伸向這些個望門富戶。
是以丟的多,去報官的卻少,但不知為何那些人,卻偏偏拐了信陽林家旁支的一嫡出小姐。
據傳,當年這小姐的長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