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探查出柳如煙是否患上艾滋病,葉雲只得低聲細語,先將這個女人哄好再說。
看柳如煙一臉憤怒的樣子,她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得了這個令人厭惡的艾滋病。
以葉雲對柳如煙的瞭解一下對方不過是寡居在家的村裡人,潔身自好,絕對不會跟艾滋病這樣的髒病,沾染上關係的。
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沾染了這種怪病,即便是死,也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絕對不能夠當一個糊塗鬼。
他現在非常想知道,自己家如煙姐,究竟經歷了何事,才會沾染上那種東西。
被葉雲就這麼突如其來的抱入懷中,柳如煙整個人都為之一振。
她強行提起精神,壓制住內心複雜的情緒,故作不知道:“艾滋病毒是個什麼東西,看你這副緊張的樣子,難道是什麼恐怖的病毒?”
“艾滋病毒非常的麻煩,一旦沾染上它,就是無藥可治,它是一種令所有人都厭惡的髒病。”
“當然,這種病毒的爆發,也是因人而異的,不過哪怕你再怎麼幸運,沾染上它之後,也會爆發,一旦爆發,到了晚期之後,就是無藥可治,最多就只能夠活幾年時間。”
“爆發了就只有幾年可活?”
柳如煙的小嘴微微顫抖,在聽到葉雲這番話之後,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樣。
似乎是葉雲口中沒多少年活頭的話語,徹底震驚住了她。
那緊緊抱住葉雲的雙手,都在不停的顫抖。
“如煙姐,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啦這種艾滋病病毒相當的恐怖,並且有著極強的傳染性。”
“倘若你真的患上這種病毒,我昨天晚上又與你發生了關係,恐怕也是難逃一劫。”
“所以你必須要告訴我,你身上這些痱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好判斷,你是否得了這種病。”
葉雲在安撫好柳如煙的同時,終於問出了內心最為關切的東西。
因為他此刻是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印象中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的如煙姐,究竟是怎麼跟艾滋病這種髒東西,扯上關係的。
“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了。”
“我只知道,這東西最開始是在脖子下面的出現一塊巴掌大的東西,並且沒有任何疼癢的感覺。”
“現在過了五六年的時間,我也曾經嘗試過治療,讓村裡的老中醫,開了許多藥,卻始終不能夠治癒。”
在葉雲的細心安慰下,柳如煙終於克服了內心的恐懼。
她那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眸,仍舊在緩慢的滴著淚水,有些哽咽的向葉雲訴說著自己的經歷。
在聽到柳如煙的解釋,葉雲已經無言以對了。
也就是說,柳如煙得這個病,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再結合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只怕是艾滋病晚期,她所有的免疫系統,只怕都已經被艾滋病毒徹底攻陷。
自己是真的被上天針對了,在最為虛弱的時候,稀裡糊塗的與艾滋病晚期的柳如煙,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
柳如煙拍著頭,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那張紅潤的臉頰,頓時變得慘白,戰戰兢兢的敘述:“我們家那個死鬼,在死之前就長了那一身的痱子,最後痱子流膿,不治身亡。”
“村裡的那些人傳出一些言語,我那個死鬼傢伙,去城裡賣東西,拿著錢去那些個花街柳巷,找那些個不三不四的人。”
“難不成,這個噁心的病,就是那個死鬼傳給我的。”
顯然,在柳如煙與葉雲兩大密探的扒皮抽筋之下,真相已經大白。
而葉雲在聽到,居然是柳如煙的丈夫,去花天酒地的鬼混,得病之後帶給了柳如煙。
他才明白,自己這是被柳如煙的丈夫,那個素未謀面的臭屌絲給害死了。
這正好應了那句話,路邊的野花都是有毒的,千萬不要隨意去採摘,因為他會要了你的命。
葉雲都恨死自己了,你說你病重了迷迷糊糊,居然還來一出撲倒救命恩人的事情,簡直就是害人害己。
“葉雲,你是城裡人,懂得比我們農村裡面的人要多得多。”
“那個死鬼當初去醫院治病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病歷書,你幫我看看,他究竟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艾滋病毒。”
望著眼前這個,被自己三言兩語就嚇得手腳都在瑟瑟發抖的葉雲,柳如煙一臉的得意。
趁著葉雲被自己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