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上。
雖然白酒跌入傷口,所帶來的疼痛感,比起先前所中的鉛毒,以及辣椒帶來的灼痛感,要少上些許,但同樣是一件令人極為痛苦的事情,讓白牡丹忍不住咬牙切齒。
他在發現,看這些個電影,能夠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知不覺當中,能將自己身體所受到的痛楚降到最低。
白牡丹自然是有著極高的悟性,僅僅看了幾分鐘,便已經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他這時才知道,楚淵先前所說的看片療傷之法,才是他目前最好的抉擇。
此刻的白牡丹,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影片當中,將自己帶入到影片的女主,彷彿此時正在與男主大戰三百回合的,乃是自己。
神經系統傳來的疼痛,也在這一刻,被白牡丹自動的給遮蔽掉。
“有不少的彈片,已經嵌入到骨肉當中的,他旁邊就是神經纖維,強行取出的話,這其中的過程還是極為疼痛的。”
“老闆,以你現在的狀態,能夠支撐得過去嗎。”
楚淵小心翼翼,用手中的菜刀劃開白牡丹的血肉,將其與傷口連線在一起。
望著已經被自己劃的血肉模糊,已經看到被血肉,緊緊包裹的彈片,以及彈片周圍的血肉,都已經被鉛毒給腐蝕逐漸變黑。
楚淵那一臉虛偽的笑容,也在這一刻徹底的凝固住了。
看樣子,這個女人所受的傷。比自己想象當中的更要嚴重不少。
倘若再繼續玩下去,拖延個一兩個小時,只怕白牡丹很有可能就要一命嗚呼,直接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