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重新做一個。
晏寧那時候很是委屈的倚在他懷裡,只是不斷的對他說著對不起。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對他說,“一切都過去了,沒事的,沒事的……”
司徒清給晏寧打了一套毛筆,這幾年他有好好研究萬花專用的毛筆,手頭因為逐漸變得闊綽起來,各類高等材料都有,隨意做出來的東西也算是難求,給晏寧做毛筆,司徒清自然是豁出去了。寫字用的,畫畫用的,治療用的,打架用的……還剩下了一根司徒清不知道做什麼,只好先給了晏寧。
這跟新毛筆送給晏寧的時候,他是那般歡呼雀躍。
“其實……我想,這根毛筆還有別的用途……”
“別的用途?”
“我們已經……禁了快五個月的欲了吧?”不等晏寧作答,司徒清自作主張將晏寧提起扔到了床上。
“司徒!別鬧!”
“小晏子穿上這件衣服太可口了,我一看見就想把它脫掉呢。”
“給小爺滾!”
司徒清很有興致的將晏寧的衣服像剝筍一樣一點一點撥開,晏寧先前還反抗,後來也只是臉紅著輕聲叫罵了。跟司徒清在一起,晏寧覺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薄,而那匹東都狼……與他相反,臉皮越來越厚。
司徒清很享受脫晏寧衣服的過程,每次都有新意,哪怕兩人只是單單純純的睡覺,每次看到他的身體,總是有不一樣的感覺。
如自己所想,將衣服一件件剔除,顯露在自己眼前的,是白筍一般嫩生生水嫩嫩的肌膚,有著男人特有堅韌,看起來是那般可口動人。
晏寧被司徒清盯得臉越來越紅。
他簡直都要罵自己不爭氣了。
氣急敗壞之餘只好往下扯司徒清的衣服好讓自己不是那麼難堪。
“小晏子……你真熱情。”
熱情個大頭鬼!晏寧氣呼呼的雙手抱膝,徹底不理司徒清了。
司徒清將隨身攜帶的藥膏拿了出來,就勢要往晏寧身下塗抹,晏寧趕忙阻止,“你怎麼這麼猴急!”
“我說過的,毛筆,還有別的效用……”
晏寧不由得一抖,彷彿若干年前,也曾經有一個人這麼對過他。只記得是很難過,但是現在……竟然有了小小的期待。
他想他大概真的是一個需求很少的人,和司徒清重逢之後,先前的五年仿似過眼雲煙,消散在歷史的塵埃中。偶然回憶起零星半點,也不過是一種觀看他人故事一般不痛不癢。
原來這些真的都可以被遺忘。
晏寧覺得自己真是心夠寬。
不再多做任何想法,將思緒完全拋棄,將一切主控權都拋卻給司徒清,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有意義的時光,回想過去,太辜負了。
司徒清擰開晏寧隨身攜帶的潤滑霜小瓶的蓋子,將毛筆在裡面翻江倒海了好一陣,直至潤滑霜徹徹底底的欲毛筆尖混為了一體。
司徒清用兩根手指撐開了晏寧的穴|口,緩緩將毛筆推進。
蘸著冰涼藥物的毛筆在進入晏寧體內的一瞬間,晏寧身體就僵住了,發出無法抑制的□。
毛筆刷自然是柔軟的,瘙癢一般的撥弄著柔軟的腸壁,引起他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藥物是那麼冰那麼涼,麻酥的感覺激起的快感使得晏寧完全耗盡了全身力氣,軟綿綿的倒在司徒清懷裡。
司徒清倒是頗為懇切,“我也是這幾日才想到的,我的手太粗糙,恐怕傷了你這細皮嫩肉的,這個好,比較柔軟,不會弄疼你。”
“司徒……別……別折磨我了……快……快……進來……”
“啥?”毛筆刷彷彿是觸到了晏寧體內那敏感的突起,在那裡來回撥弄了好幾次,晏寧終於忍不住哆嗦起來,胸口瞬間灑上了適才剛剛釋放的白色精華。
虛弱的瞥了司徒清一眼,“這才四個月功夫,少俠功力過獎啊!”
司徒清雖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見晏寧這樣可憐兮兮強裝嘴硬的樣子,不由得十分喜愛。
“以後的日子還長,你會慢慢知道的。”
晏寧頭耷拉下去,“看來前景堪憂,我怎麼就栽你這頭天天發|情的狗崽子身上了呢?”
“誰知道。”低聲笑了起來,司徒清親吻著晏寧的嘴唇,舌頭試探性的湊近口腔,晏寧靈巧的舌便糾纏了上來。
一點一點進入晏寧體內,晏寧躺在床上,“往後日子還長……不能老栽在這小子手裡……以後得……”體|內深處傳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