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定也很好看。”
付夫人一聽,一怔,一愣,而後臉色一變,用一種十分微妙的神情注視著她。
宋天天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又仔細回味了一遍剛才說出的那句話,覺著其中可能有點什麼誤會。
“既是如此,我便回家和相公商量商量。”付夫人低低道,“陛下請放心,如果你能看中我們家沅杉,那就是我們家三生修來的福氣!相公定然也不會有所不願。”
這誤會好像還有點大發……
宋天天干笑道,“夫人,我並非是……”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聽不遠處一陣嘈雜,似乎有人在喊著些什麼,還有侍衛的呵斥聲。
“怎麼回事?”她站起身,走了過去。
走近幾步,她聽清是一個女孩在大喊著,喊聲斷斷續續傳入她耳中,很是模糊,只似乎有一個“白”字。
宋天天的臉色變了,加步跑過去,看到那個被侍衛攔到院子外的女孩,大喝道,“放開她!”又走近了問,“怎麼回事?”
“陛下、陛下……”這個小宮女大概也是十二三歲的模樣,此時正紅著眼框,“你快去救救白公子……太皇太后她……”
一聽太皇太后,宋天天便明白是出什麼事了,也顧不得向付夫人告別,急急便向寢宮方向跑去。
那個報信的小宮女跟在她的身後,一路跑著。
宋天天趕回去時,梁婉已經不在。
但是梁婉身旁的幾個老宮女還留著,正站在院子裡,守著門口不遠處的那個身影。
白南之跪在那兒,肩上已積了雪,顯然已經不止跪了一會。
宋天天推開那些擋著她的老宮女,撲到白南之身邊,想要將他扶起來。
他的身體現在完全沒有暖意,冷得像冰一樣。
他抬起頭,看到宋天天,像是鬆了口氣,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支撐住身體,接著眼前也是一黑,竟直接向旁倒去。
宋天天只得蹲下去,扶住他。
她又瞧見了他的傷腿,臉色一白,一咬牙乾脆坐到了地上,將他的雙腿抬起,擱到自己身上。
她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倒吸了口冷氣,然後用視線一點一點掃過在場所有人,冷聲問道,“這麼回事?”
她咬著牙,手還有點發抖。
她的人,居然被人瞞著她給扔到了雪地裡,給整成了這副模樣。
當她宋天天好欺負是嗎?她可是皇帝!
在場的,有梁婉宮中的老宮女,還有平時一直伺候著她的那群宮女。
而那個報信的小宮女,她以前從沒見過。
這小宮女跟著她一路跑來,現在正在她身旁喘著氣。
聽到宋天天的責問,梁婉宮中的老宮女首先回道,“陛下,這是太皇太后的……”
宋天天未等她說完,就冷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是誰?我的寢宮中,有你這號人物?”
對方被如此質問,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我是太皇太后宮裡的。”
“我管你是哪個宮裡的?我只知道你不是我這裡的。”她喝道,“不是我這裡的人,沒有我招呼,你也敢進來?誰允許你進來的?還不快滾!”說著,她又將其餘幾個老宮女也瞧了一遍,“你們也一樣,滾!”
“你……”另一個老宮女已經被氣得臉色煞白,上前道,“陛下,我們可是被太皇太后吩咐過來的,你現在說出的話,我們可會一字不漏的報給太皇太后。”
宋天天被氣笑了,“我就是要你們去告訴她,是我要你們滾的!”她又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還有,麻煩你再告訴她一句,這裡我的地盤,這裡是嘉希帝我的寢宮!沒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得擅入。”
那些老宮女被她給堵得臉色發青,但到底還是不敢公然違抗她的命令,只得通通告了辭,黑著臉走了。
宋天天又看了看那些一直服侍著她的宮女,冷聲問道,“現在你們可以說了,到底怎麼回事?”
這群宮女,伺候了宋天天十二年,但都是第一次瞧見宋天天如此生氣的模樣,一時間全縮在原地,竟無人敢答。
半晌後,才有宮女顫顫巍巍道,“陛下,先起身吧,地上寒。”
“地上寒?”宋天天笑道,“地上要真寒,他跪著怎麼沒事?他在這兒跪過多久,今兒,我就要在這兒坐上多久。”
白南之就在此時咳了幾聲,自她懷中慢慢轉醒。
宋天天忙問,“如何?”
白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