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背影淡淡瞥了一眼,搖晃一下頭顱,轉身離開了穆斯的房門。
聽著房門“咔嚓”一聲閉合,穆斯推開了被單,目光看向那隔絕了任襲背影的房門,眉頭緊蹙起來。
那小子,到底在想什麼?
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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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現的時候,世界被籠罩在一片橘色的光影裡,到處都是霞光,把整個庭院都點綴異常美麗。
“睡不著嗎?”跨步移至長椅上落座,男人把手裡的咖啡遞給男人。
“一~夜未眠。”任襲接過,輕啜了一口,淡而無味道:“你呢?”
“差不多。”獨孤遠淡淡地抿了一下薄唇,長腿交疊而起:“我跟西亞修羅門黑家的人聯絡了。”
任襲則過臉,一雙墨瞳幽幽地看著他。
獨孤遠偏過臉,淡淡地斜睨他一眼,道:“怎麼?覺得很意外嗎?”
“不是。”任襲薄唇一抿,淡而無味道:“你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會很大。”
“任襲,我們都在賭,不是嗎?”獨孤遠笑了笑,手裡握著的杯子往著唇邊一放,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有些飄忽:“無論輸贏,總算是努力過。結果,真的不重要。”
“穆斯跟雲閒求婚了。”任襲卻是應了一聲牛頭不答馬嘴的言語。
獨孤遠的眸色一深,握著杯子的指尖有些緊。片刻後,他才低笑一聲:“我知道。”
任襲把咖啡悉數往著嘴裡一灌,淡而無味道:“你不打算採取行動嗎?”
“行動?”獨孤遠輕嗤:“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會答應嫁給我的。但穆斯就不一樣了。”
“嗯?”
“三年前,雲閒曾經想過跟穆斯一起回波士頓生活的。只是……穆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他們幸福快樂地在一起,有屬於他們的孩子……”獨孤遠的濃眉輕蹙一下,眼神有點飄忽:“而現在,穆斯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未來他跟雲閒是否有孩子,無所謂。反正他們擁有長歌和Winner,但云閒認為我是不同的。”
任襲把杯子往著旁邊一擺,十指交叉擺在腹位,直勾勾地盯著他。
獨孤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