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惡狠狠的十幾名細柳營步兵就在堡壘頂部用土著步兵解決章肥貓那樣,十幾把工兵鏟砍了上去,鮮血噴湧,接著是斯賓斯那連珠施發,打了整整一環子彈,然後才是把他的脖子吊在繩子,吊了下去。
只是細柳營的步兵早就在他身上準備了一個小炸藥包,吊下去沒多久就被炸得粉身碎骨,甚至堡壘又被開了一個大口子。
“對於觸犯我底線的人,我所能做也只有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柳宇的宣言讓那些土著步兵不寒而粟,即便法國人都覺得他惹上一個了不得的敵人。
他們看到了三面旗幟,有黑色烏鴉,也有兩片葉子,還有一面他們看不懂,但是所有的旗幟都有兩片柳葉,他們記住了這個旗號。
他們懼怕這樣強大而恐怖的敵人。
河內在擅抖!
第一百一十二章 增兵
這僅僅是開始而已,好戲還在後頭。
在堡壘裡的敵軍,不管是活著還是有一口氣在的,都被釘在了堡壘的牆上,死者還好,有幾個尚有幾口氣的俘虜,卻是在牆上整整呻吟了兩個小時才斷氣。
對於龜縮在租界內部的幾百敵軍來說,這簡直是一種酷刑,但是比塞爾上尉嚴格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一發子彈也不許開火,讓我們記住這一天吧。”
他無淚,心卻在滴著血。
在堡壘的高牆之上,同樣有著他的好朋友,卻只能看著他慢慢地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是一件非常無奈的事情,但是所有人在這一刻才明白了黑旗軍的可怕,那些被吊在高牆上的屍體,那個被攻破的堡壘都告訴他們――敵人非常強大,而且可怕。
一些軍官原來想趁著黑旗軍撤退的機會,在海軍的支援下展開一次追擊,但是他現在絕了這麼一個念頭――那簡直是肉包子打狗。
屍體就一直吊在那裡,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從海防又派來了兩百名援軍,法軍才有勇氣替他們收屍,但是他們還是不敢超出租界的範圍。
對方是可以半個小時之內解決一百六十名土著步兵和一排法國軍隊的強大對手,對於這樣強大的對手,再怎麼重視都是應該的。
黑旗軍的撤退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防礙,甚至還有上千名河內市民因為在攻城期間協助過黑旗軍,或是居住的房子被法軍焚燬,自願跟隨著黑旗軍撤走,他們當中許多人都願意成為一名黑旗軍將士。
而所有的敵對勢力,在阮國堡壘被攻破之後,都暫時放棄敵對的意圖,即便是天主教村莊,現在也暫時採持著妥協的面目。
而細柳營和黑旗軍的輸送可以說日夜不停,把這座繁華城市的每一樣重要戰略物資都搬得乾乾淨淨,正如柳清說的那樣:“即便是一百名法軍,在這個城市之內如果沒有水上運輸也就無法生存下去。”
而河內的法軍只到確認了黑旗軍暫時退卻之後,才開始了他們的擴張行動,由於沒有足夠的勞動力與物資,他們被迫使用土著步兵來修復工事,他們現在仍是抱定龜縮不出的主意。
比塞爾上尉望著被打成廢墟的城市,這場戰爭的痕跡恐怕會在這個城市留存幾十年,轉身朝著從海防過來的中校敬了一個軍禮:“中校閣下,我把河內地區的軍事指揮權交給您了!”
這是一個苦差使,中校的嘴角浮現了一絲苦笑:“法蘭西海軍感謝您所做出的卓越貢獻。”
他知道自己接下要承擔怎麼樣的艱難責任,他接手了一個爛攤子。
河內原有的法軍駐軍和相當一部分的援軍,在這次戰鬥都被徹底打跨了,所有這些部隊都必須重建,特別是法國部隊的重建需要直接從本土獲得兵員與武器補充。
土著部隊的損失更大,他們不但損失了兵員、裝備,甚至還被細柳營那無情的一擊把士氣給打跨了,但是要征服東京地區,土著部隊是必不可少的。
這些年來,他一直信奉一個信念:只需要三千名部隊,就可以征服這個幾百萬人口的富饒地區,但是現實告訴他,這個錯誤錯得離譜。
包括李維業派遣隊和非正規軍在內,在河內投入的法軍部隊總數超過了三千名,但是在黑旗軍的攻勢面前,他們什麼也幹不了,他們只能被動挨打。
他們的對手黑旗軍是非常強大的敵人,要對付這樣的敵人,他做了一下修正:“我們需要從本土派出三千名法國步兵參加戰鬥,除此之外,我們需要招募更多的土著部隊,至少三千人。”
但是增加六千名士兵加上海軍的內河艦艇就能打敗黑旗軍征服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