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阮這樣,香桃大驚,忙給蘇阮倒水,“小姐你怎麼了?”
“這魚是不是不新鮮,這麼腥。”
蘇阮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漱了漱口,頓時鬱悶的說著。
香桃納悶,就幫蘇阮試了試,“不會啊,這魚很新鮮啊,味道很好啊。”
蘇阮疑惑的看了看魚,略微湊近聞了聞,霎時,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又來了,她連忙捂住口鼻,悶悶的對香桃說道:“快把這魚端走,離我遠一點。”
香桃看蘇阮反應這麼大,忙將魚端走了。
蘇阮坐在原地,好一會才緩了過來,眉頭緊緊皺著。
“我這是怎麼了,我以前挺喜歡吃魚的?”
難道是中毒了?
這般想著,蘇阮就伸手給自己把了脈。
然後,蘇阮的表情就凝固了。
……這、這肯定不是真的。
蘇阮面上露出一個極為震驚的表情來,那表情就跟活見鬼了一樣。
可不活見鬼嗎,她竟然給自己把出了喜脈。
特麼的,這是老天爺在逗她嗎?
這脈象,乃是一個月的喜脈,可是這一兩個月內,她並沒有和誰有過糾纏啊。
蘇阮有些不信邪,深呼吸了之後,再次給自己把了一次脈。
特麼的,還是喜脈。
蘇阮覺得自己得瘋,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麼來的?
她坐在原地,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而此刻,香桃也是轉身回來了,看到自家小姐傻愣愣的坐在那裡,奇怪道:“小姐你怎麼了?”
香桃的聲音將蘇阮的思緒拉了回來,但面上依舊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蘇阮穩了穩心神,心中思索著。不,她肯定不可能懷孕,估計是中毒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毒這般厲害,連她都看不出半點端倪來。
蘇阮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她實在難以接受自己懷孕的事實。
……
暗十一出了蘇府,一路摸到了公孫府,找到了在花園裡彈琴的公孫策,頓時一副找到救星的樣子。
“軍師,可要救我呀。”
公孫策難得有閒情逸致,誰知道猛然聽到一個淒厲的聲音,頓時手一抖,就是一道破音,整首曲子都毀了。轉頭看到是暗十一,氣就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了暗十一一眼,沒好氣道:“說吧,什麼事情,至於讓你一個暗衛首領這樣慌慌張張的。”
暗十一到了公孫策身前,一下就抓住了公孫策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說完還給自己找理由描補道:“太子殿下不在盛京,我作為他最忠心的手下,自然是要幫他思慮周全的。那紀小白竟然敢趁著太子殿下不在,和太子妃表白,這不是挖牆腳嗎,我豈能坐視不理,自然是要幫著解決的。只是沒想到,那紀小白如此不要臉,來個釜底抽薪,真是氣煞我也。”
公孫策聽了,暗十一的話,狠狠一個用力,就拂開了暗十一的爪子。
暗十一沒防備,一下子就被甩在了地上。他頓時詫異的看向公孫策,素來溫文爾雅的公孫軍師,今日竟然這般粗魯,實在是罕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你這種耍小聰明的人。如今好了,要是太子妃跟別人跑了,看你有幾個腦袋夠太子殿下擰的。”
暗十一頓時覺得脖子一涼,忙又爬到公孫策腳邊,伸手狠狠抱著公孫策的大腿,“軍師,我千錯萬錯,但是出發點是好的啊。現如今也別說這麼多了,快想想辦法啊。要是太子妃真的被搶走了,不僅是我,軍師你也是遲不了兜著走啊。”
聽了暗十一這帶著智商的話,公孫策幾乎要氣笑了。這會生死攸關了,腦袋倒是能正常用了。
“你好好在這裡給我待著,想想自己錯在哪裡了。我這就去書房修書一封,讓雄鷹即刻送去江南,大概三日後到。”
聽了這話,暗十一方才鬆了一口氣。
……
慈寧宮中,辛太后納悶的看向身邊的李福祥,“這幾日怎麼沒有看到顧容?那丫頭平日裡最是孝順,每每都要來慈寧宮中陪哀家說話逗趣解悶的。這怎麼三四日都不見她了,心裡著實想著呢。”
李福祥聽了,忙彎腰稟道:“長公主府傳來訊息,說是長公主病了。”
“病了?”
辛太后很是詫異,“讓太醫去給看看。”
“是。”
李福祥領命就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