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睡意。
兩人到徐家村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了,李叔和穆遠定好了離開的時間後,在村口分頭走了。
穆遠揹著揹包,手裡抱著兩個大西瓜,慢慢往安家走去,在走到安家門口時才開始擔心,自己這來的突然,他們家裡要是沒人可怎麼辦?
穆遠放下西瓜,抬手大力的拍了拍門,然後撅著屁股趴在門上順著門縫往裡看,看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出來開門,正在疑惑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問話:“你是何人?”
穆遠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就見安然手裡端著個碗,正警惕看著自己。
安然皺眉有些不敢確認,疑惑道:“可是穆公子?”
穆遠想到自己剛才那副傻樣正被安然看了個巧,臉色尷尬的通紅,聽到安然問話,連忙說道:“咱都這麼熟了,別老叫我公子了,你以後叫我穆遠或者什麼都行。”
安然是在是驚訝,短短一個月,穆遠就像變了一個人,險些讓他有些認不出來了。一個月前這人還一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模樣,可現在,已經沒了當初那種感覺,整個人似乎都成長了不少。
安然十分驚喜的說道:“你怎會在這的?”
穆遠見到安然也是十分喜悅,咧著嘴笑道:“嘿嘿,回來看看你們,你和安大叔都還好吧?還有小雨,現在膽子大了點沒?”
安然聞言神色有些低沉,隨後又掩飾道:“嗯,都還好,穆公子,啊,穆大哥你呢?最近過的怎樣?可找到回去的辦法了?”
穆遠嘆氣道:“沒有,我估計是再也沒法回去了。”
安然突然想到自己和穆遠還都站在自己家門外,於是連忙說道:“光顧著跟你說話,都忘了請你進門了,快請進來吧。”說著趕忙上前推開院門。
穆遠又抱起西瓜,跟著安然進了院子,說:“盆在哪,咱把西瓜泡涼水裡來。”
安然連忙放下碗去拿盆,又倒了水:“來就是了,怎麼還帶了這大的西瓜。”
穆遠笑道:“我在城裡找了個工作,這個月剛發了工資,又給放兩天假,我就想著來看看你們。”
穆遠說著,又把包裡的燒雞和臘腸拿了出來,問道:“怎麼不見安大叔和小雨啊?我還給小雨做了個玩的呢。”
安然語氣是再難掩的沉悶:“小雨在隔壁徐大娘家,爹,正在屋裡休息。”
穆遠即使再大神經也聽出不對來,著急問道:“是不是大叔出了什麼事啊?”
安然眼睛微微泛紅,有些哽咽道:“前幾日爹去地理做活,回來的時候正遇到有人鬧事,於是連忙上去勸阻,誰想到就然被誤傷推翻在地,腦袋正好磕到石頭上,這幾日了,一直不見爹爹醒來。”
穆遠聞言更著急了,說:“那去看了醫生了嗎?醫生怎麼說的?”
安然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家裡哪有錢看大夫,後來還是徐大娘給湊出了錢才看了大夫,可藥費卻”
穆遠氣道:“那推安大叔的人呢?傷了人就不管了啊?”
提起這個人,安然更是氣的發抖,恨聲說道:“他非說是我爹自己跌倒的,不肯承認推了我爹。”
“他這樣就沒人管?”
安然道:“哼!當時在場的人都不肯說真話,只推脫說自己也沒看清楚。”
穆遠疑惑:“為什麼會這樣?這人誰啊?”
安然狠聲道:“村子家的長子,徐東平!”
作者有話要說:各種狗血,狗血,狗血!!
☆、第九章
穆遠聽到這話怔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村長人怎麼樣?”
安然嘆道:“村長為人倒是還算公正,只是徐東平個人有些欺善怕惡。”
穆遠道:“那你去找村長了嗎?”
安然搖搖頭:“找了,沒用的。無人肯站出來於我們作證,都怕徐東平會去報復。”
穆遠想了想,覺得這事是不好辦,突然想起什麼又問:“徐東平是跟誰在打架?”
安然似乎極其不願意提起這人似的說:“徐安平。”
“兩兄弟啊?”
安然無奈:“自然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名字,徐東平循著機會就會找他麻煩。”
“那這個徐安平呢?”
安然只用了八個字形容他:“懦弱無能,膽小怕事。”
這話說完,兩人站在院子裡一時間都是愁眉不展的,不知道這下一步怎麼辦才好了。
最後安然嘆了口氣,拿起剛才放下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