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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會主義接班人。”主編咧著厚嘴唇道。

“咦,這句話我聽著怎麼挺熟悉。”大兵愣了下。

“當然熟悉了,咱們有共同理想嘛,這麼多共同語言,來來,進來吧。”主編把大兵請進了會客室,和走廊裡心神已定的記者編輯們使著眼色,那些人會意,笑著回去了。

有人悄悄打電話了:喂,洛川精神病院嗎?你們哪兒是不是走丟精神病人了?沒有……沒有也得趕緊來,有個精神病在我們報社鬧事呢。

有人還不放心也拔電話了:喂,洛川派出所,我們這兒有個精神病人鬧事……

聰明人對付失憶人容易得很,有人報警,有人叫醫生,有人卻裝模做樣給大兵做記錄,拍照。甚至有女記者看大兵好不可惜的眼神。

哎呀,這個帥個男神,可惜神經了。

“他們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大兵等著一位女記者出去,疑惑地道。

“女記者,私生活都不檢點,給你拋媚眼呢,您坐會兒,我安排一下啊。”主編安撫著大兵,悄悄地退出來了,一退出來,嗒聲輕輕叩門,掏鑰匙反鎖上了。

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大兵在房間裡來回巡梭,冷不丁聽到救護車的聲音,他趴在視窗一看,氣壞了,“精神病醫院”的標識像一根刺,刺得他悖然大怒,反身過去咚咚擂門,外面是死活不開,急火的大兵抄起椅子,咣咣猛砸,幾下之後,咣聲門裂了。

此時幾個抄著電棍、口袋、加著防護的醫生正向此處奔來,又是咚地一聲,門破了,穿著病號服的大兵像一顆炮彈一樣彈出來,摔在走廊裡,那醫生張口袋的、戳電棍的,四個人撲著就上來了。

啊,慘叫一聲。

啊,又慘叫一聲。

拿電棍的醫生手一疼,電棍脫手了;撐口袋的醫生襠一疼,口袋脫手了,遠處辦公室卻是有人看到了,那病人持著一個條形的破門板,一敲一戳,把走在前面的醫生放倒了,跟著一下子暴起,一肘一膝撞,後面的兩醫生吃痛地捂著下巴、捂著小腹,靠著牆慢慢倒下了。

等觀戰的回過神來,已經是一地狼籍了,那人早跑的不知去向,樓下的保安根本就沒攔,直接嚇得鑽在保安室根本沒出來。

等警察匆匆趕來時,又有救護車來救被襲擊的醫生了,一邊詢問情況,一邊勘查現場,這突來的事把大家搞得驚魂難定,半天都說不清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是來發尋人啟事找自己的人?還襲擊精神病院的醫生,這些醫生可是專業訓練過的,戰鬥力不比城管差啊。

一時資訊紛雜,出警的警員也確定不了,不過在現場找到了一張名片,卻是分局自己人的,現場的警員直接接通了這個電話。

警員的名片上的名字是:

鄧燕。

……

……

鄧燕和高文昌是一個小時後到市一院的,兩人直接奔向202病房,不過到門口就停下了,裡面已經換人了,是一位腦溢血的老人,陪護了一群家屬。

追著問護士,大兵呢?護士回答:出院了,上午就走了。

就一句話,然後忙著端著一盤輸液器械。

回頭找到主治醫師吳海明這兒,吆喝,巧了,上午還見過的吳醫師,要去省城開會去了。

找不著醫師,找辦公室,辦公室接待倒是知道,那主任不陰不陽告訴兩位警察:“自己走了……我們又不是警察,我們不能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啊……真是自己走的,不信您看。”

放出來的是監控,那位警方還沒有找到下落的“病人”,匆匆地奔出門廳,跑出醫院大門。

兩人看得啞口無言了,高文昌道著:“我說何主任,你們是不想負擔治療費用,故意放走的吧?”

“就即便是這樣,也是合情合理而且不違法的……嗨,別發火,咱們公對公犯不著,咱們社會保障是個什麼情況二位比我清楚,正常人養老都有困難,不能我負擔這個失憶的人養老吧?再說我們也養不起啊。”醫院這位何主任苦著臉道。

“你們有沒有點同情心,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也不是咱們市的人,你讓他怎麼辦?”鄧燕怒了。

何主任一翻白眼反駁著:“這個話我得問你們啊?塞我們這兒,你們的同情心在哪兒?都多長時間了,你找不到家屬?你們都找不著,難道讓我們找?”

“嗨,你這人……”鄧燕氣著了。

“還是那句話,犯不著……說破天吃虧的還是我們,七萬多治療費還沒著落呢……對了,我還有個會,有訊息我一定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