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震的車同時到場的,幾人看到總隊長下車時,下意識地排後了,這個時間點恐怕總隊長得瞧誰也不順眼,行伍出身的,急火了還不逮誰罵誰。
時間已經指向十五時二十分,從早晨到午後,到這個時候都不覺得餓,從追捕到發生爆炸,這一行核心追捕組最鬱悶的是,連人毛都沒摸到,就這麼大個中州,像捉秘藏一樣,愣是找不著人影,高銘悻然道著:“我覺得啊,大兵應該是全盤正確的。”
“啥意思?現在相信了?”範承和好奇問。
“能跑到這種水平的,我是頭回見,但凡嫌疑人,被這麼多警察圍捕,嚇都嚇尿褲子了,別說還給武警設個炸彈陷阱,幹得大事不在少數。”高銘道。
水平是一點一點提升起來的,膽子是一點一點練出來的,練到這個水平,肯定沒少經歷大事。說到此處,尹白鴿想起來了,她道著:“我想起徐昌市那件案子,地方警力和武警聯合搜捕,什麼也沒發現,兩個歹徒搶了新開業的超市,就那麼大搖大擺走了,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走的。”
“對,錯不了,出類拔粹的人物,十幾年一茬,一個巴掌數得過來。”高銘道,已經快憋瘋了,他問著:“鴿子,他找的這種花什麼意思?”
“刺兒菜,我頭回聽說啊,我頂多認識槍和子彈,你覺得我有這麼雅?”尹白鴿道,訕笑了,突然發現自己在體制裡越久,變得越不是自己了。
覺察到了尹白鴿的心情大好,範承和笑了笑打趣道:“鴿子,要不,你和大兵一組吧,我看你和我們在一起也心不在焉的。”
“切,你指望我害羞啊,我還想把他捆咱們組呢,不能咱們千里迢迢追到中州,什麼都抓不到吧。”尹白鴿道,惹得範承和直做鬼臉,提及此事,高銘的心情卻是放鬆了幾分,他看著遠處,提醒著眾人看,似乎有什麼事了,大兵像做賊一樣,蹲在衚衕口發呆,總隊長站在他不遠處問什麼,這個景像在眾警包圍著的環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