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月大夫,我…”張銳看著樂正宛央說笑的樣子還算精神,提著的心也就放寬了一些,但是,始終沒有辦法原諒自己的無能:“對不起…”雖然將軍和軍師沒有說什麼,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自己的無能,若不然,怎麼會面對劫匪而毫無所用呢?張銳早在當時就發誓一定要努力讓自己變強。
“噗,”樂正宛央看著張銳那一副自責懊惱的樣子,忍不住逗弄一番:“張大哥,你說你這麼個大男人,怎麼也結巴起來,變得這麼娘了呢?這可不像你。”
正在懺悔著的張銳冷不丁聽到樂正宛央的調笑,抬頭剛好看到樂正宛央那嬌笑的容顏,不禁一陣失神,聽到樂正宛央說的額後半句,才等回過神來,臉,不由自主的紅了一片。
“瞧瞧,張兄弟也有這麼窘迫的時候。”劉雨生看著張銳的表情也是一陣好笑。
“這小子,還真是頭一遭呢,”杜虎也不落後,“月大夫失蹤的這兩天,阿銳可是自責懊惱,著急的很呢,不過好在平安歸來。”
葉子愉看著幾人,獨自一人在旁邊樂呵。
“張大哥,不關你的事,那人可是邀月第一副將,一般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別有心理負擔。”樂正宛央正色的說道,她知道張銳因為那晚自己被擄,他無計可施,所以心裡一直不好受。其實,除了墨塵或者梁博然在場,其餘的換誰結果都一樣。就連楚雲風,也許也不是對手。
“我們報名參加了將軍說的那個特種兵特訓考核了。”張銳完全無視這幾個損友的調侃,認真的跟樂正宛央說著:“我哥本來想來看你的,但是擔心被你說,不敢來。”
“張大哥他怎麼樣了?現在可不能太劇烈的運動。”樂正宛央心裡跟是感動,沒有想到無意的伸出援手,卻是收穫這麼多的溫情。
“嗯,一切挺好的。他有按照你的的要求去做哦。”張銳討好的說著。而其他幾人都是有受樂正宛央的救治的,對樂正宛央,那是特有的崇拜和感激。聽到張銳這樣說,都覺得沒有什麼,理所當然。
“那行,晚點我去看看他。”這麼久了,木板應該快要拆了,也該換藥了。
“月大夫,你現在受傷不方便,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跟我們說哦。”杜虎適時說出大家的心聲,並拍拍胸脯,爽朗的說著:“你是文化人,弱不禁風,咱們大老爺們,有的是力氣。”
“有力氣,下午將營裡面所有的水缸都挑滿水。”一個冷酷的聲音接著杜虎的話,從門口傳來。
“陳將軍好。”葉子愉率先走上前打招呼。陳將軍威武勇猛,她和楚雲風都是很崇拜的呢。
“將軍!”幾人立馬老實的站立狀,等待著上級領導的訓示。
墨塵冷眼看著這幾個圍站在床前的幾人,墨塵一直都聽看好的幾人,如今卻覺得怎麼都不順眼了——無事獻殷勤。
就這樣,幾人的悲催的特訓生涯將是他們難以磨滅的記憶。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幾人的成長是神速的,在之後,卻是墨塵身邊的一把利劍,所向披靡、無堅不摧。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當前是咱們陳大將軍心裡不爽了,樂正宛央也感覺到這人的不對勁——沒事放那麼多冷氣幹嘛,不過轉個心眼也就明白了,這丫吃醋了?自己都是男裝打扮,這也不放心?有滋有味心裡一陣好笑:
“幾位大哥,謝謝你們來看正陽,以後有時間,我請你們喝酒。”樂正宛央直接無視某人的冷氣,對杜虎幾人客氣的說道。
“哪裡哪裡,月大夫既然身體無恙,那我們也告辭了。”劉雨生在幾人中比較年長,直接回應道。
“月大夫保重。”杜虎抱拳。
“月大夫,有空我們再來看你。”張銳弱弱的說了一聲,然後跟幾人墨塵說了聲“末將告退”之後快速的做鳥獸散。這將軍平時的冷氣已經夠旺的了,今天怎麼感覺更甚?難道將軍的武力值又突破了?這速度,也太恐怖了點吧!不過,還是先顧好自己吧,營區的水缸,天哪…
等幾人一走,樂正宛央將葉子愉支開,看著一臉黑炭的某人,一陣好笑:
“怎麼啦?不是很忙嗎?怎麼這會兒過來了?”樂正宛央直接裝傻。
“怎麼,他們可以來,我就不可以?”墨塵小孩子氣的說著,但是該關心的卻也不能少:“你的傷怎麼樣了?”
“你是大忙人呀。不過我的身體好得很呢,不用擔心哦。”樂正宛央認真的說著,看到墨塵一臉的悶悶不樂,才開口解釋到:“好啦,墨塵,他們只是來看看我,只是對我這個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