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不到,卻已經物是人非。
她,再也找不曾經那份單純的美好來了。
“話說從前有三個人去雜貨店買東西,老闆就問第個說:‘你要買什麼?’第個人說:‘我要買包花生。’老闆就搬梯子,爬到倉庫拿了包花生給他,老闆又問第二個人:‘你要買什麼?’第二個說:‘我要買包花生。’老闆就說:‘你怎麼不早說?’這時老闆有點不爽,但還是要去拿,所以又搬梯子爬到倉庫去拿。爬的時候他就問第三個人:‘你也是要包花生嗎?’第三個人說:‘不是。’老闆就拿了包花生給第二個人,然後把梯子收好。他便問第三個人說:‘那你要什麼?’”他說完眼神亮,充滿著期待地望向了晚清:“你猜猜他要買的是什麼?”
晚清臉漸漸綻出暖暖的笑來,這個邪風,擺明了就是暗叫她自己承認了身份,不過,既然他已經猜了,那麼讓他知道也無妨,於是道:“那第三人說道:‘我要兩包花生!’”
淡淡句話,帶著不經意,卻讓邪風臉開出了絕美的笑花來,看他的樣子,只差整個人踹了起來。
可惜就在這時,個擾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晴天姑娘!久違了!”
這個白雲煙,可真是惹人厭呢,晚清的眼中現出絲淡不可見的不悅,卻沒有顯現出來,可是邪風就不同了,他這個人從來不是那種會屈就的人,不悅就是不悅。
眼睛瞪向了白雲煙:“你不知道人家說話的時候不要插嘴嗎?!”
句話倒是堪堪不留半分情面直接就撒了去,果見白雲煙臉乍青乍白,卻還是隱了怒,這人,總是不可小覷的。分明氣極,卻還能轉而綻出笑:“晴天姑娘,看來煙失禮了!”
“你本來就失禮敢!”邪風又是臉鄙視地望去,臉盡是嫌棄與厭惡。
白雲煙身為風國皇子,只怕從來不曾讓人如此說過吧?
晚清卻也不阻止,知道阻止了邪風未必就會停,而且她也不想阻止,倒是想看看,這個白雲,能容忍到何樣的程度。
於是雪白素手輕輕地捧起那盞香茶,輕輕地呵了口氣,萬分優雅地喝著,白雲煙已經連連兩次做出卑鄙之事了,她也無需對他太過客氣的,容忍只會助長了惡人的行為,這點,她已經想通了。
也不擔心此時白雲煙會怎樣,看,這四周雲齊的,可是雲國中數數二的高手,他要真是敢亂來,那就真是不長腦袋了。
不說遠的,單這近的,就那邊個鳳孤已經足以擋得住了,還有邪風,暗處的銀面,整個雪伶閣人馬,還有這些前來聽曲的江湖俠士。
不過晚清還是小看了這個白雲,他不只能忍,而且還能忍任何人都不能忍的忍,這忍功可謂是出了神入了化的,只見他居然不露半分怒意。
優雅的在她旁坐,臉去看也不看邪風眼,只道:“為求美人,又何在惜切呢?所謂牡丹花死,做鬼也風流!這位公子,你不也是受了晴天姑娘的吸引才會坐在此處的,何須說這些話呢?真正的男子,只需公平競爭便可了!”
倒是說得好聽,這個白雲煙,這番話,倒是換成了邪見不是,倒是顯得邪風不夠光明正大地追求了。
邪風聽整張臉也漲了起來,猛地整個人站了起來:“你個小白臉,有種單挑!”
晴天聽掩絹輕笑聲,不大不小,卻正好讓白雲煙能夠聽得見,這個白雲煙,倒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臉,細皮嫩肉的,臉文縐縐的模樣。邪風這話,倒是正中傷口呢!
果然白雲煙聽臉猛地狠意漸增,副殘忍的模樣,突然有些擔心如此而為是否太過逞時之快,還是緩緩他的情緒,免得日後添了邪風的麻煩。
於是笑道:“邪風公子,如此良辰佳夜,談打打殺殺之死,太傷風情了!咱們坐著賞月不是更好嗎?”
邪風望了她眼,還想說什麼,卻還是忍了來,沒有發作。
而白雲煙聽得晴天的話,雖然心中氣極,卻也是同樣沒有發作,在這種場合動武,只會暴露他的身份,而且也對於他此次的行動不利,畢竟這兒來的全是江湖人士,鬧開了不好。
晚清揚眉,婢女趕緊奉了好的碧螺春茶。
忽覺背後眼光灼灼,似乎有人正在盯著她,於是轉首望,卻見鳳孤那雙狹長鳳眼直盯著她,在看到她轉身的時候,露出狂熱之情。
心中一顫
心中顫,卻還是過了頭,她的計劃,全就是要迷住鳳孤,奪了鳳孤對朱月兒的愛,讓朱月兒徹底地無所有。
可是看到他那獵鷹般的眼光,她卻突然莫名感到心底發寒,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