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下沒有什麼意思,王爺和夜姑娘郎才女貌,相信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來。”卞秦川笑著說道。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戰饒握緊拳頭道,夜傾城本是送給戰野的美人,理當是由戰野安置,而卞秦川此刻卻指明他同夜傾城之間有曖昧,擺明了是給夜傾城雪上加霜,夜傾城本來就已經身負俘虜西疆將軍之罪,而卞秦川此番話又意指她不守身份,暗自同別的男子私通,單這兩個罪名,就足以讓夜傾城死無葬身之地
“王爺莫生氣,是在下失言了。”卞秦川如夢初醒的道歉,彎了彎腰略表歉意,可說出口的話,卻已然印入眾人的心中。
“可惡!”戰饒死死的握住拳頭,壓制住自己滿腔的怒意,才沒有上去一拳打碎那張和除夕極為相似,卻讓他只感到厭惡的笑臉。
這個卞秦川,身學除夕,不但是為人處世,連那屬於除夕的笑容和動作都學了去,這般一個卑鄙小人模仿他已故的之交好友的神情舉止,著實讓他很難接受。
“丞相!”戰野坐在高位上,冷冷的看著下面的一場鬧劇,出聲換了一聲。卞秦川這才斂去笑意,退回自己的位置,末了還回頭看了看默然一身的夜傾城。
她的臉上,依舊是平靜一片。
29西疆卷 還君明珠雙淚垂 第八十二章
然而,短短的時間,卞秦川及夜傾城和戰饒之間的種種卻已經引起四周人的非議,雖礙於聖面不敢高聲談論,卻也已經私下竊竊私議,曖昧的眼神流轉在戰饒和夜傾城兩人之間。
一位是被放逐已久的“戰神”,一位是北爵獻上的美人,這原本互不相干的兩個人,卻在此刻被聯絡在了一起。眾人心中皆想起,北爵獻禮的船正是被戰饒手下的海盜劫了去,這一個月的時間,夜傾城這種美的讓人窒息的美人兒足以讓聖人動心,更何況戰饒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只怕這乾柴對烈火,兩人私下間早就有了情愫
只是。
這夜傾城本是北爵獻給皇上的美人,這戰饒卻捷足先登,雖說本是自己兄弟,卻已經是君臣之別,只怕這又是一把糊塗賬。
眾人心中感慨萬千,不由的暗自猜測,戰野此次將兩人一同招入晚宴的目的為何。
那時不時飛過來的擾人目光,看的戰饒大為惱火,卻礙於戰野不好發作,憤憤然的灌著一杯又一杯的酒水,將胸中的憤恨一併壓下。
即便是不問,他也知道這些群臣心中想些什麼,一群文人儒士,手不能提卻盡將心思放在別人身上,當初他就是看夠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才甘心投身邊疆戰事,至少在那裡奮勇殺敵,戰士們間多是豪爽之性,哪裡會有這朝堂上的陰謀詭計。
夜傾城冷冷的一眼,掃過偷窺她的大臣,冰冷入骨的眼神徹底讓對方寒了下去,情不自禁的吞吞口水。
一杯水酒下肚,她透過中央舞動的舞姬望向對面的卞秦川。然後他的臉上,潮紅未退,卻在唇邊掛著謙和的笑意,卻讓人感覺別有深意。
他貌似在針對她,卻實意屬戰饒。他想必一定知道幾番灌酒,依戰饒的個性一定不會坐視不管,只是,他酒量欠佳,又為何要鼓動戰饒拼酒。不過在接受到數人探尋的目光之後,她倒是有了一番理解。
心中冷笑,既然想要意指她與戰饒曖昧,何不痛苦一點,這般囉嗦,還真是讓人看著不快
“夜姑娘!早聞夜姑娘在北爵一曲神來之舞一舉奪下‘北爵第一美人’的稱號,今日,何不為吾王獻上一曲?”卞秦川畜生無害的看著夜傾城清澈見底的眼睛,在音樂落下之後,語出驚人。
此話一出,立刻引來一陣議論紛紛。戰饒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鐵青,瞪著的一雙眼睛恨不得上前一步劈死他。
淺笑,夜傾城雖不覺得有何不妥,但是眾人和戰饒的表現,卻讓她感覺事有蹊蹺,這舞貌似不是那般簡單。
“卞丞相!我想傾城既是北爵獻上的美人,沒必要充當舞姬吧。”咬著牙,戰饒幾乎是從牙縫之中擠出這句話。
美人,舞姬,看似沒有什麼差異,卻不知在西疆的習俗裡,舞姬與妓女同理,不管是在何處獻舞的舞姬,只要是看官看上了眼,便可拉她入寢,卞秦川此舉,簡直是將夜傾城貶的如同妓女一般低廉,這徹底激怒了戰饒隱忍的怒氣。
“呵呵,在下並沒有無禮的意思,只是早聞得夜姑娘武藝超群,一心想要見識一番而已。”卞秦川笑了笑,彷彿並無惡意。
“不必!”戰饒極怒反笑的說道。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