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嚴格的要求,只要有一點不吻合,就要導致病人整個身體失去正常工作的機能,也就是你們說的死亡。所以找到一個依附體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羅馬上把我還正在完善的決定擊碎在我的腹中。
“那怎麼辦?還是沒有希望嗎?”我有些焦急的說道。要找到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都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兩個完全相同的身體。
“話不是這麼說,世界上沒有什麼完全沒有希望的事。”羅說道。
“對了,不是有一個克隆技術嗎?克隆一個新的身體不行嗎?”我突然想起了這個經常出現在各種媒體上的詞語。
“用克隆技術製造的身體是不行的,你應該聽說過‘蝴蝶效應’吧,一隻美國的蝴蝶扇一下翅膀,在大西洋就會是一陣可以掀翻巨輪的狂風。同樣的,用克隆技術製造的身體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和現在她的身體不一樣,或者是一陣無法感覺的震動,或者是微微吹過的一道小風,都可能導致這個克隆的胚胎髮育成的身體和她現在的身體完全的不一樣,自然也就不能承載她現在的這個意識波了。”羅也同樣的否決了我的這個想法。
“那怎麼辦?你快說啊!”我焦急的問道。我一向對羅的鎮定和理智非常的佩服,但是現在對羅依然這樣不緊不慢的解釋極端的不滿。
“這就需要找到一個和她本來的身體一模一樣的身體去承載她的意識波。”羅回答道。
“你剛才才說不可能找到一個和原來毫無差別的身體,現在不是在說廢話了嗎?”我無法理解羅是什麼意思。
“是的,找到一個完全相同的身體是不可能,但是她本身的身體呢?自然就和她本身是完全的相同了,對嗎?”羅說道。
“到底我應該怎麼做?”我越來越不知道羅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那個姑娘的死亡原因是因為身體沒有辦法承受強大的水壓,所以身體內部的器官全部被壓碎,導致身體不能正常的執行,而因為你的那個力量的保護,所以除了一些血液的流失以外,她的身體並沒有損失什麼其他的東西,詳細的說就是沒有損失任何的一點細胞乃至DNA的一個片斷,這就為她的復活製造了第一個先決條件。”羅說道。
我很著急,但是我也知道盲目的著急沒有什麼意思,無論什麼事情要是不瞭解全部的過程,拖著一半就開始做的話,只會失敗。所以我沒有說什麼,仔細聽著羅的每一個字。
“而那個姑娘的意識波也非常的奇怪,她的身體無法承載她的意識波,可是她的意識波卻沒有渙散,不能說是她的意識波可以脫離她的身體而獨立的存在,因為的的確確她的意識波還是在她的身體上,只是停止了波動而已,只要她的身體可以恢復到和原來毫無差別,那麼她的意識波就會自然的被啟用,也就是她復活了。”羅說道。
“那麼怎麼才可以讓她的身體恢復到和原來毫無差別?”我問道。我已經理解了全部的過程,只是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我經過十一個小時的計算,計算出了她身體每一個細胞所處的位置,而這些細胞沒有損失一個,都在她的身上,也就是說,你只用把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挪動到我給你的這個圖上的位置,那麼她的身體自然就和原來一樣了。”羅一面說著,空間上一面出現一個赤裸的女體,赫然就是王茹,同時另一具有些微微變形的女體也出現在了一旁,也同樣是王茹。
“舉個逆子,看她們的左手小指。”羅說完這句話,兩具女體左手小指慢慢的放大,直到可以直接看見她們左手小指上的每一個細胞。
“左邊的是她原來的細胞排列,右邊的是她現在失去了身體機能的細胞排列,你只要把她現在右邊的這個重新排列成左邊的那樣,就可以了。”羅說道。
“好的,帶我去吧,無論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到的。”我平靜的說道。我已經知道了羅的意思,我也知道這是一個多麼繁重的工作,排列一個人身上所有的細胞,沒有誰會覺得輕鬆,但是隻要知道了可以讓她復活,什麼樣的困難都不是困難了。
“好的,跟我來。”羅站了起來,飛出了窗外,他沒有用那種極快的速度,自然是為了給我帶路。
“血影,現在地球上無論什麼樣的科技,都不能把這一個人還原到和原來一模一樣,我也不能,但是湊巧的是,我觀察了你在那個建造攻工地給那些受傷的人用的那種力量,開始我以為只是簡單的加快一個人的新陳代謝來治療他們的傷勢,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竟然發現你治療的人在某些部位竟然和他們在治療之前完全的相同,我反覆的觀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