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房中,因為二皇子的問題絕大部份出在女人身上,當然得靠同是女人的紫藝擺平。
望著這兩個女人撕破臉後醜態百出,瑾棠心裡頓感煩悶。如果紫藝在的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揮了下衣袖,他輕易地將兩個女人分開。
“鬧夠了吧!”瑾棠眸中寒光一閃,嗓音裡帶著威嚴,冷冽的聲音清楚地傳入每個人耳中,頓時讓原本吵鬧不休的女子住了口。“你們把這裡當什麼地方?”
“殿下,都是這潑婦的錯,才讓我失態,你千萬別生氣。”首先回過神來的永馨小碎步跑到他身側,換上小女孩似的無辜神情,小心翼翼地賠不是。
“惡人先告狀!”玉琛冷哼,“我只不過幾天沒來,她馬上以為有機可乘,瑾棠,你可得替人家做主啊!”她拼命地想將永馨給擠開。
“放手,二皇子不要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哈,別說我是全京城最美的女人,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他也不可能要你的。”
永馨嗤笑,“你以為自己有多清高,我聽說你不久前才跟鎮遠將軍有過一段韻事,香豔火辣得讓人聽不入耳。”
“哼,要揭瘡疤也成,寧王爺不時出入你的香閨,全京城的人統統知道……”
瑾棠氣惱地將衣袖一甩,掙脫兩個女人的拉扯,“放手,我誰都不要,兩位請回吧!”
張開口,永馨還想說話,冷不防地被瑾棠的眼神震退,只好跺跺腳,“殿下今天心情不佳,我還是改日再來吧!”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玉琛嗤之以鼻,“永遠都別來了,這裡根本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回過頭對瑾棠展開如花笑靨,“瑾棠,別惱,有我陪著你已經足夠。”
“滾!”他粗魯地說。
“現在已經沒有別人在,你不必偽裝……”
他神色一凜,“還不走?好。”
在瑾棠冷酷的眼神示意下,黃承淮只得接下苦差事,一手輕易地拎起玉琛的衣領,把她給“請”出門外。
“瑾棠……”她話還沒說完,門已當面關上。
“可惡,竟敢如此待我!”
玉琛咬著手上的帕子,也只得放棄。
回去後,受了一肚子窩囊氣的玉琛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大口地喝下卻被熱茶燙著。
“哪個丫頭搞的鬼,想燙死我啊!”
“公主……”負責今日倒茶的婢女珍珠顫巍巍地跪下,連大氣也不敢喘。
“該死!”她用力地摔了下丫鬟的耳朵,一臉兇惡,“我今日不罰你的話,倒沒了規矩。來人啊,拿家法來!”
“請公主原諒,奴婢再下去換杯茶。”珍珠如秋風中的落葉,身子不停地發抖,拼命地求饒。
“還換,真讓你給燙死,要我跟閻王老子告狀去嗎?”
“公主饒命啊!”
“讓你們毫無規矩,要傳了出去還得了?”
“啪!”玉琛對哀求聲恍若末聞,用力地賞個耳光,在珍珠的臉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指印,隨即送到的家法更在珍珠的身上留下無數傷痕,打到後來教她連哀號聲都已發不出。
“玉妹妹可以停了。”碩禎笑著走進來,“要傷了你的玉手,我可會心疼的。”
有人來訪終於讓玉琛停了手,見到太子出現,她堆起笑容相迎。
“真是稀客,殿下怎麼有空來此?”
“早想來拜訪,都是玉妹妹太忙,才會拖延至今。”碩禎無視於倒在地上的丫鬟,依然笑容可掬。
“殿下怎麼這麼說,真要見玉琛,派人來說一聲,玉琛馬上會到。”
碩禎拉起她的纖柔玉手,“玉妹妹真有空見我嗎?聽說你最近和瑾棠走得近,我怕讓人誤會了。”
玉琛心一驚,忙陪上笑臉,“殿下真愛說笑,我和二皇子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她早聽聞太子殿下與瑾棠二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為了帝位而彼此排擠。如果她順利地攀上二皇子妃的寶座,自然得挺自個兒的夫婿,助他早日登基。可今日瑾棠的表現擺明讓她難堪,如此一來,再為瑾棠得罪太子,分明是不智之舉。
人總得往高處爬,不然也要為自己留條後路。
“我是末嫁的閨女,跟哪個男人的名字扯在一起都不是件好事,殿下說是不是?”她嬌嗔道。
“真的跟瑾棠無關?”碩禎的眼中滿是算計,“我聽說玉妹妹對二皇子妃的身份十分垂涎,還以為自己晚來,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