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劃開了他與夜天乾父子之情,接下來,夜天乾做事絕對不會念著父子之情了。”
畢竟,老皇帝這事做得的確有些傷人的心。
“皇上選擇夜天賜,或許有私心,但是夜天賜的確有帝王之風,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所以這事到底是不是皇上的錯,還說不準,不過太子殿下,接下來該出招了。”容毓的聲音依舊溫柔至極。
此時,盎暖端著藥進來,諸葛明空本就漲的要死,如今又喝了一碗藥,感覺更難受了。
不過藥喝下去之後,她的肚子一會便好多了,去了一趟茅房之後,便完全的好了。這之後,容毓繼續批閱公文,諸葛明空便呆在他的旁邊,看著那些成堆的公文,諸葛明空很是不悅。
“為什麼又是讓你批閱這麼多的公文?夜天賜呢?他不是監國嗎?把這些都給他,免得他以後沒事半夜攔人路。”
聽到諸葛明空這般不悅的話,容毓不禁一笑,道:“好了,別生氣了,不是沒有攔住你嗎?況且,他如今監國,也是前路難難,想必也難分心思在你身上了。”
“希望如此吧!”諸葛明空點了點頭,看著他這成堆的公文,終於看不下去了,拿起筆幫他一起批閱。房間中寂靜異常,能夠聽到的只有翻頁的聲音,以及落筆的聲音。
忙活了一日,知道晚膳時候,兩個人才將一堆的公文批改完畢,諸葛明空累的雙肩痠痛,容毓幫她按摩都抵消不了她想要踹人的心。吃過晚膳後,兩個人便手拉手在文侯府散步,如今兩個人親密姿態,文侯府的人都習慣了,大家也都十分識相,不去打擾兩人。最終兩個人散步散到了房頂,諸葛明空坐在容毓懷中,看著天空上星星,隨後不禁嘆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容毓直接便接了過來。
聽到這戶聲音,諸葛明空不禁笑了一下,道:“你還記得啊?我記得這都是很小的時候念給你聽得。”
“你說的所有,我都記著,從未忘記過。”容毓溫柔的開口,目光幽靜,隨後他出聲道:“諸葛明空,還有五日就是成親的日子了。”
“這麼快啊!”諸葛明空有些詫異,不過她在汶陽王府呆了四日,十日時間也算過了一半了。
“對了!如今,大家都以為咱們早就圓過房了。”容毓突然幽幽的這般說道。
諸葛明空轉頭看他,道:“不會是說我對你先用強,而你身體虛弱掙扎不掉,所以才會從了我吧!”要真是這樣,她完全的無語了。
“大概這樣,朝中文武似乎都用很同情的目光看我。”容毓繼續說道。
諸葛明空一聽這話,臉色很是不好,她看著容毓道:“就算是我用強,那也是我們的事,他們真是沒事找事。”
“的確,是有些沒事找事,不過,我想這事還是男人先主動一些比較好。”容毓的話剛說完,便拉著諸葛明空回了房間。關好門窗之後,他將諸葛明空橫抱而起,目光極為幽深的看著她:“今夜,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聽到這話,諸葛明空微微愣了一下,臉不禁染上一抹紅暈。
他們的第一次,要在今夜落實了。
容毓將她放在臥榻上,手靈巧的解開她的衣服,扔到了一邊,諸葛明空也幫著容毓脫衣,當她褪下容毓的白色裡衣之後,露出的肌膚白皙動人,猶如玉質,美的令人窒息。只不過,他的心口有著一道刺目的傷痕。
手撫了上去,諸葛明空不覺得有些心疼,而此時容毓的手附在她的肚兜上,很快便將諸葛明空脫得一乾二淨,隨後將她壓在了身下。
漫天的火燃燒了起來,很快便將他們融入了一陣燃燒著的火焰之中。諸葛明空雖然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卻從未想到竟然這般的濃烈,這般的炙熱,這般的令人難忘。
好像對方的每一寸都在自己的觸碰之中,每一寸肌膚紋理都彷彿帶著燃燒了自己,也燃燒了對方。
深深的疼痛,刺骨的妖嬈,諸葛明空從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般溫柔的疼痛,好似將自己的完全融化在了一片驕陽之下。
夜,濃深至極,卻又繾綣深情。
諸葛明空已經不知道昨夜到底有多麼的綿長深遠,但是她很清楚身體累的要死,比練武之後還要累。等到她醒的時候,身上已經穿著一件睡袍,褥單也換了一件,她趴在臥榻上,兩眼迷糊的看著外面的天,捶了捶容毓的枕頭。
他難道不知道化身為狼也要注意點嗎?
諸葛明空正想罵容毓時,他神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