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霖調笑道:“娘子,這才對嘛。”
看張勇霖又湊了上來,她趕緊將雙腿合起,匆忙之下卻忘了張勇霖的腦袋正在玉腿之間,這一下子,正好將張勇霖的腦袋死死的夾著。張勇霖促狹的又撥出一口氣去,他明顯的看到那鮮嫩的肉粒猛地一顫,兩條腿便鬆了下來。張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張玉婷卻又羞又氣的輕輕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兩隻手指,小心地放在張玉婷兩片嬌羞的大蔭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張玉婷的陰阜和蔭毛,他又輕輕的把大蔭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開啟,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蔭唇,再深入,圓圓的蔭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張勇霖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
“夫君……我們……我們去床上吧。”
張玉婷嬌聲說道。
張勇霖站起身來,毛巾一扔,橫抱起少婦,上了床。到了床上,張玉婷明顯有些子緊張,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妙目緊閉著,身子似乎還有些發抖,看來昨夜的痛楚讓她心有餘悸。張勇霖卻也不急於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下身子,腦袋挨著張玉婷的臻首,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婷兒,放鬆些,昨天是破瓜,當然有些疼了,今天,就是苦盡甘來,保準你以後天天想著它。”
說著,他輕輕的咬著張玉婷的耳朵。一雙手,輕輕的按在了Ru房之上。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面板漸漸戰慄,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張勇霖開始親吻張玉婷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豔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蔭道里抽送,還不時抬舉蔭道壁,張玉婷那新瓜初破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嚐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張玉婷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張玉婷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張勇霖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託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Ru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溪口。大棒棒早已高昂著頭,觸控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張玉婷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張勇霖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張勇霖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豔動人。
經過一陣前奏,少婦的身子終於放鬆了下來,張勇霖抓住機會挺槍直刺,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少婦蔭道的最深處!她本就嬌喘吁吁,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玉兔忽前忽後的跳躍著,極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差點嘶叫了出來,只是暗暗的咬著嘴唇,死死的壓抑這心中快意。
張勇霖有些詫異,他說道:“你想叫,就叫吧。忍著多難受啊。”
張玉婷面色緋紅,精神早就飛到了抓哇國外,竟然沒有聽到張勇霖的話。男人不怕女人罵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沒反映。張勇霖以為張玉婷沒什麼快感呢,只能沉心靜氣,拼命的做著活塞運動。
又過了一會兒,張玉婷終於忍受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接著,全身痙攣似的抽搐著,一團晶瑩的花露,順著蔭道溢位,將小張勇霖給淹沒了起來,她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的絕世動人風情,嫵媚迷人至極點,口中更是不斷髮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張勇霖受此鼓勵,更是加大了動作,張玉婷嬌吟聲中,斷斷續續的叫道:“夫君……饒了……”
“叫哥哥!”
張勇霖嚴厲的命令道。
“哥哥……饒了……饒了婷兒吧。”
張玉婷雪玉般的胴體,徹底變得紅潤了起來,雙手也鬆開了,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苦苦哀求著。
張勇霖看她叫了出聲,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大棒棒,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婷兒,你看,它還翹著呢,你說……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