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何必呢?剛才趁我沒發現你之前老老實實逃跑不好嗎?非要指揮三首惡龍朝我發起攻擊。現在倒好,落到我手裡了吧?你會後悔嗎,魁奇思。”
聽到周淵的話語,原本被七隻天王級精靈氣勢壓迫得難以動彈的黑袍中年男猝然抬頭,正是周淵口中的魁奇思,他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被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年輕人給叫破身份。
看到魁奇思的反應,周淵就知道這次自己沒有白跑,而後便開始自顧自地朝其說出誅心之言。
“不不不……這不對。”
“雖然你手上有一隻天王級後期的三首惡龍,但我展露出的實力至少也是天王級初期,而且很難說我手裡還有沒有其它實力強大的精靈,因此你就這般貿然對我出手是非常不正常的,除非我的某一件行為讓你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冒這樣的險……”
說著,周淵轉頭看了一眼身後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嘍囉甲乙二人組之後又轉過身來看著臉色難看的魁奇思接著道:
“綜合看來,我剛才的行為中唯一能夠讓你覺得有威脅的估計也就只剩下一件了吧,那就是我要帶著這兩個人走,對嗎?”
不顧魁奇思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周淵自顧自地繼續道:
“以一般理性而論,區區兩個精英級訓練家,雖然放在組織裡可以算作中層小隊長,但就等離子隊的實力和規模來說,應該是不缺這兩個精英級訓練家的,為他們來招惹我這樣一個天王級訓練家顯然是不值得的。”
“而若是說為他們出頭的話,那就更不符合常理了。且不說你們組織興許根本就不缺這兩個精英級訓練家,就算他們是真的有什麼特殊關係,但這二人襲擊我在先,欲搶奪我的精靈在後,別說我只是把他們拿下送官了,就算是當場打成重傷甚至是失手擊殺,想來合眾聯盟方面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畢竟邪惡組織人人得而誅之。”
“所以……他們必定是知道些什麼,才能讓你甘願冒這樣的險也要從我手中把他們救回去對嗎?”
看著魁奇思漲得都快跟豬肝一樣了的臉色,周淵非常淡定地繼續自己的推理:
“那麼他們究竟是知道了什麼才讓你不得不出手相救呢?我猜可能是這樣的……”
“你們等離子隊雖然一直在宣揚人們不應該因為私慾而束縛住精靈,但你們自己卻一直在這樣做,由此可見你們的初衷並不純粹。”
“而從那邊地上躺著的那倆哥們兒剛才所說的話語來看,你們等離子隊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強迫訓練家將精靈給交出來,進行所謂的解放……而這想來已經成為了你們組織內的組織文化吧?”
“但在大眾面前,你們又往往會以一副冠冕堂皇的姿態、高高在上地勸說他人將手中的精靈放生,還說什麼精靈與人類是平等的,應該平等地享有這個世界,說這話之前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精靈球!你配說這話嗎?!”
“不過即便如此,就算這兩個嘍囉被我帶回去之後可能吐露出你們等離子隊在私底下強迫訓練家放生精靈的行為,你們也完全可以將這推脫說成是一些極端的實習隊員所為,最多也就對你們的風評有一些影響,但你們卻依然要對我出手將他們搶回去。”
“這就說明,他們知道一些更加深層次的東西對嗎?畢竟能夠和你們三位一起行動的成員,哪怕是在等離子隊中職級都不低吧?而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如果一旦被審問出來,或許就會讓你們等離子隊的某項計劃功虧一簣?”
這句話說完之後,周淵微微頓了一下,而後帶著成竹在胸的笑容對著魁奇思以及他身後的其餘二人笑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你們再不情願,卻依舊要向我發動進攻,以免情報洩露出去,是這樣嗎?身為等離子隊七賢人之一的羅德、斯姆拉以及身為七賢人之首和等離子隊真正意義上首領的——魁奇思。”
聽到周淵輕易就叫破了自己一行三人的真正身份,魁奇思三人的臉色不斷變換,一陣紅一陣白甚至偶爾還被周淵剛才的話語給氣得有些泛青,就好似打翻了染料鋪一般煞是好看。
此時的羅德與斯姆拉二人已經開始在腦子中思索組織裡是不是出了叛徒,將一些關鍵的資訊和自己等人藏身於此的訊息透露了出去,否則憑什麼周淵這個實力如此強大的訓練家會突然出現在此處,並且還將等離子隊的未來謀劃給推測了個八九不離十,難不成世間真有生而知之之人?
與身後的兩位大賢人相比,作為首領的魁奇思就想得要更多些。
雖然他也為周淵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