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與我說說。”
一衙役站出來道:“如她所說,分毫不差。”衙役說完,只聽堂下齊聲喊道:“楊業無罪,楊業無罪。”楊業回頭望去,見都是鏢行的鏢師。鄭玉泰一拍驚堂木,道:“今日暫先退堂。明日再審。”便將楊業帶回了牢房。劉萬福又領著眾人回了鏢行。武天賜道:“看來師兄的案子有緩!可能死不了。”楊婉道:“這個縣令很好。”劉萬福道:“只是即便如此,也不會輕易就判無罪。畢竟是殺了四個人。”武天賜道:“那也比死了要好。”這時候來了個衙役,傳喚劉萬福等知情人去衙門。劉萬福帶著楊婉武天賜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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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挖墳掘墓 誰為天道誰論真(尾)
到了衙門,衙役帶著三人從正門進,穿過大堂進入了後堂。
一進後堂,卻見三人,一個是縣令鄭玉泰,另兩個是張家兩兄弟。鄭玉泰道:“人都到齊了,本官也就直說了。我鄭玉泰到任之前就聽說了即墨兩大櫃坊的爭鬥事件。到任後本官多方走訪調查,也瞭解了很多事情。張義,前日你到我這裡告密。說你探聽到有人夜裡要去盜屍。這訊息你從哪裡得到的?”張義道:“訊息也不確切,但是我敢肯定武風郎是葬在嶗山。武家兄弟四人又是住在我家,前日晚上我路過他們門前的時候,聽到他們說話。”鄭玉泰道:“說什麼?”張義道:“說要去嶗山看看武風郎是否葬在那裡。”鄭玉泰點點頭,又問劉萬福道:“昨日你帶著鏢行裡所有的人殺到了嶗山。想必也知道了有人要去挖了武風郎的墳。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劉萬福道:“是別人告訴我的。”鄭玉泰道:“誰?”劉萬福道:“武略,是那四個人的弟弟。”鄭玉泰道:“怎麼回事?”劉萬福道:“武略與那四人本就是兄弟。只是因為在挖墳掘墓的事情上產生了分歧,以致決裂。”鄭玉泰問道:“那為何你先讓三個孩子去。”劉萬福道:“孩子只是去祭拜。走後武略才來問我武風郎的屍體是不是葬在嶗山,我對武略所防備,自然不能告訴他。可是武略說他了解他那四個哥哥,說他們也能推測到葬在了嶗山。以他們的性格,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他們也必然會試試。”
鄭玉泰問張義道:“楊業的功夫很高,你應該知道武家四人不是楊業對手。”張義點點頭,不知道鄭玉泰為何會如此發問。這時聽鄭玉泰字字鏗鏘道:“如此說來,你是要利用本官除了楊業?”張義忙辯解道:“這怎麼可能?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鄭玉泰道:“不用解釋。你當本官可欺嗎?本官原本認為是你將武風郎埋葬地點告訴的武家兄弟,目的是讓武家兄弟除掉去祭拜的楊業。可見了楊業的功夫,我才知道我錯了。你也自然知道那四人不是楊業對手。但還是做了如此安排,你知道楊業必會殺了武家兄弟。你二人久居即墨,深知林捕頭為人,想必他也在你的算計中。果然,林峰一直等著武家四人把棺材挖出。恰在此時,楊業趕到,殺了那四人。可你又怕楊業殺了四人之後,會嚇退眾衙役,所以你又特意誘使我隨你兄弟二人一同去了嶗山。我若是去了,衙役就不敢退縮不前,則必然會與楊業交鋒。昨日若非楊業疏忽大意被擒,以他的功夫,我手下的衙役與他爭鬥,會有幾人活著回來?即使楊業即便僥倖生還,試問他殺了全衙的衙役,世界上還有哪裡會是他容身之地?”
劉萬福對張家兄弟道:“原來這都是你們策劃的陰謀!”
張義道:“這些都是大人的推測,但我對天發誓,此事與我兄弟二人無干。”鄭玉泰道:“無干?你以為本官真會相信武略真的與那四人決裂?分明是你派武略去告知劉萬福這事。”張義道:“這真與我無關,大人,您所說皆是推測。另外,就算這些是我的陰謀,可是我們又怎麼會知道三個孩子會單獨前往祭拜。若我們真的是按照你推測的行事,那楊業必然會跟著劉萬福一同趕來。”楊婉這時候道:“我哥哥行事衝動,就算一同趕來,看見有人挖師父的墳,也必會首先衝過去殺了他們。到時候恐怕打起來的就是鏢行的兄弟跟在那裡的差大哥。”
鄭玉泰怒道:“你還有什麼話說。”張義啞口無言,這時候卻聽張玉道:“大人,您真是冤枉我。楊婉,聽人言你乃女中智者,你也這麼認為?”楊婉瞪了張玉一眼,不說話。鄭玉泰道:“你想說什麼?”張玉道:“我想問她幾句話。”楊婉道:“你問吧。”張玉道:“昨日是你用石頭把曾雲龍砸暈的?”楊婉道:“是我把他打暈的。”張玉道:“你為什麼把他打暈?”楊婉聽了,只是咬牙切齒,臉一紅,不說話了。張玉見了,低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