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這是?”紀太虛跳了起來:“都什麼毛病啊是!”
“毛病?”許應樞說道:“左元公沒毛病吧!?他讓你這個菜鳥去剿滅玄陰煉屍宗?嘿嘿,這不是明擺了要殺了你嗎?”
“就是啊!”周仁說道:“要不然我們到皇上那裡去說說?”
“不用了!”紀太虛說道:“雖然我知道我幹不過玄陰煉屍宗,但是也能保證我活著回來,嘿嘿,我可是怕死的很!”
“這個左元公真是!”尚雲鵬咬牙切齒:“找個機會弟兄們陰他一下,好好整整他!”
“他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又是皇城司大閣領,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你怎麼整他?”許應樞說道。
“哼!”尚雲鵬說道:“總是有機會的!現在不能,不能說以後不能!”
“好了!”紀太虛說道:“反正這事兒我已經應下了!不去也得去了!”
尚雲鵬狠狠的灌了一杯酒,從脖子上扯下一塊兒玉扔到紀太虛手中:“這玩意兒我也不知道什麼來歷,反正就是邪門的很!說不定到時候能保你一次!”
紀太虛拿起那塊兒玉仔細看了看,但見這塊兒玉通體為白色,但是卻不是那種溫潤光華的白色,卻是一種慘白,令人心驚的慘白,白玉中有一塊兒紅,好像濺到玉石中的鮮血!拿在手中有種陰冷冷的感覺,好似是面對著一口漆黑的棺材一樣。
“好生邪門兒的東西!”紀太虛盯著這塊而玉說道。
“那是當然,這是我無意中在一片荒墳上的一塊兒墓碑下撿到的!也一直沒有弄清楚是什麼東西!我爹曾經拿它到如是大師那裡品鑑過,如是大師說,這東西可以拿它來護身保命,但是萬萬不可祭煉,我也就一直收著了!”尚雲鵬說道:“我們幾個依舊在玉京尋歡作樂,你卻要出去,反正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就給你了吧!”
紀太虛將玉石握到手中:“既然是如是神僧的話,那就自然不會有錯!”
在這世上,若是說有誰的話可以讓人不假思索的就相信,那必然是如是神僧,甚至於人們可以不相信曲阜衍聖公的話,可以不相信皇帝的話,但是一定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