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將這條五百里的玉脈吸收個七七八八,再長就極難了。寶樹周圍靈氣充足,所以多有寶芝靈藥生長。”沈霓裳說道:“此中有我們中師長佈下的禁制,紀公子要跟定我……”
“好”紀太虛回答。
沈霓裳又祭起那道玉符護住二人向大洞走去,剛到大洞跟前,紀太虛感到一道金霞閃過,不過玉符放出的光華遇到那金霞之後,便立刻沉寂下去了。紀太虛好像穿過了一道水幕進入到了寶樹生長的大洞。
在這個洞中紀太虛感到周圍濃郁的靈氣,都是純淨無比不含一絲雜質,令人感到心舒體泰。
“寶樹乃是玉石精華,最善洗禮元氣的雜質,若是誰人體內元氣不純,用這棵寶樹上的元氣洗禮幾次就能讓真元中的雜質脫去,更有鞏固根基之用。縱是凡人得到這寶樹放在屋內,久而久之也會百病不生,容顏長固,能夠無疾無病活到三百三十三歲。”沈霓裳說道。
“好寶貝,以前我隨是聽說過這芝蘭瓊玉寶樹之名,卻不知竟然有這般功效。不需煉氣打坐調和龍虎,只是在家裡放著這樹就能活到三百三十三歲,真是逆天之物!”紀太虛,聽了沈霓裳的話十分震驚。
沈霓裳輕笑了一下,手中飛出一把長劍,將那寶樹連同那塊玉石全都割了去,放在了一個玉盒中,然後又將那些人參黃精挖了出來,分了一般給紀太虛。
“這些雖然不是什麼能增加的修為的稀罕物,平時用來嚐嚐鮮卻也不錯,今日紀公子隨霓裳進來了,不免見者有份!”此時的沈霓裳臉上竟然難得的出現一絲調皮的笑容,與平時的端莊聖潔不同,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紀太虛笑著接到手中:“那可多些仙子了!”心中卻想:“怪不得古人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番神情風韻可是跟平日裡各有千秋!”
“轟!”“吼!”兩聲巨響打斷了紀太虛的胡思亂想。這山洞開始搖晃不已,一塊塊巨石從上面石壁上落下。
“肯定是青城劍派的錢明通跟宋明真搞的鬼,青城劍派素來霸道,一向橫行無忌,多行不軌之事,見到我得了芝蘭瓊玉寶樹心中嫉恨……”沈霓裳粉臉俏紅,一臉的慍怒。
“這霓裳仙子生氣時也是這般好看!”紀太虛心想。
“紀公子,我們出去!”沈霓裳飛出長劍直接將上面的山岩開出了一個大洞,縱身跳了出來。
洞外,此時蜃龍身上已是鱗甲掉落,血肉開綻。
“孽畜,你中了我一記乾天神雷,還想怎麼樣!”錢明通與宋明真二人用劍光將蜃龍死死壓住,蜃龍在劍光之下掙扎不已,只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出。
“吼!”蜃龍見自己掙脫不得,張口噴出一條白氣,白氣中裹著一顆晶瑩剔透的內丹撞向錢宋二人的寶劍。
“砰!”的一聲蜃龍與錢宋二人同時被撞的向後滾去。
“嗷!”一聲蜃龍銜住自己的內丹沒命的向遠處逃去,登時便不見了蹤影。
“你!”沈霓裳剛出了便見到蜃龍被二人打的皮開肉綻,用內丹撞向二人,元氣大傷,逃遁而去,十分的憤怒。
“你們二人究竟要幹什麼!為何要傷了那蜃龍?”沈霓裳長劍指著錢宋二人說道。
“不幹什麼,就是看那條看門狗不順眼!”錢明通說道。剛才蜃龍與之硬拼了一下自己也是吃了老大的虧,若不是仗著自己的老爹給自己的那把通靈碧玉劍,自己今天指不定得受多大的傷呢。宋明真沒有錢明通的飛劍好,被蜃龍的內丹撞得口吐鮮血,衣衫破爛。
“你!”沈霓裳一時為之氣結,說道:“真是豈有此理!”
“哈哈”錢明通雖然狼狽,但是依舊神色倨傲,說道:“難道這條看門狗身上也有你們天女門前輩下的禁制不成?難道也是你們天女門提前幾年預訂了的不成?”
“錢明通,你也莫要指桑罵槐、含沙射影,你心裡想什麼我哪裡會不知?”沈霓裳說道。
“是了,佛教天女門聖女沈仙子冰雪聰明,我心裡想什麼沈仙子聖女自是明白。我含沙射影也好,指桑罵槐也好,只是都是比不上沈仙子‘僧敲月下門’的作為。”錢明通看著沈霓裳紀太虛二人冷笑道。
沈霓裳乍一聽這話還有些不明所以,不過片刻就明白過來了。一時間沈霓裳的怒火燒紅了半邊須彌山,咬牙切齒用劍指著錢明通:“你!你!你!你……”沈霓裳氣憤之極竟然只知道指著錢明通說“你”
紀太虛嘆了口氣:“這青城劍派的弟子實在是可惡!”不過轉念又一想:“若是真能‘僧敲月下門’……”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