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掌教薛蟒。”紀太虛此言一了,立刻有一個年輕人說道:“好個紀太虛,膽敢如此小視我等。”紀太虛對此人的話沒有一點兒反應,之間馬車之中飛出一道劍光,這道劍光直接打在瞿靈山的護山大陣之上,只是一劍,便將這陣法毀去。
況穹宇這些人略微楞了一下,便立刻飛身起來,朝著瞿靈山衝去。這些年輕才俊無一例外的都拿出一把寶劍,跟那些三煞門的弟子惡戰在一起。
“怎麼不見紀太虛前來?”大殿之中的那個道人皺著眉頭說道:“實在是不應該。”便對薛蟒說道:“薛掌教,紀太虛自視甚高,沒有前來,還要勞煩你將其引進來。”
“好!”薛蟒身化一道黑煙從大殿之中衝出來,卻見那邊紀太虛身化一道清光也在此時衝了出來,揚手打出了一道太上八景神雷打在了大殿之前的廣場之上,頓時間,只聽得驚天動地的轟鳴之聲響起,一時之間,天搖地動,無數的石塊兒塵煙沖天而起。
紀太虛正要下手將那些跟自己來的況穹宇等人一一斬殺,忽然一道黑煙衝到自己面前,正是三煞門掌教薛蟒。紀太虛心中有些窩火,身上火光一閃,飛出了金烏道人,金烏道人頭道高冠名曰太陽火玉冠,身披一件繡著三足金烏的道袍名曰十日法袍,腰下懸了一把寶劍名叫陽皇神劍,左手一種還拿了一把金紅色的羽毛製成的羽扇乃是金焰寶扇。這些法寶都是北海龍王贈給紀太虛專門用來搭配紀太虛金烏道人的法寶。每一件法寶都是極為厲害。
薛蟒忽然見到紀太虛身上又飛出了一個一身金紅色太陽金焰的道人,心中也是吃了一驚,然而卻來不及多想,伸手放出一道黑黝黝的毒煙,乃是是三煞門的招牌法術,三煞毒煙,是薛蟒採集地下陰煞之氣、混合各種毒物苦心錘鍊而成。之間金烏道人頭上的太陽火玉冠之上放出無數的金紅色的火光倒垂下來,這衝到自己身邊的毒煙燒成了虛無。而後金烏道人冷哼一聲,左手的金焰寶扇對著薛蟒隨意扇了幾扇,數道太陽金焰朝著這三煞毒菸捲去,徹底將這毒煙毀去。
紀太虛此刻已經飛到了況穹宇身邊,正要拔出劍給況穹宇一個痛快,忽然感到一股大力,而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待到紀太虛立定身形,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何身處在一個大陣之中。不僅僅是自己,就連況穹宇等那些三煞門弟子、還有金烏道人跟薛蟒也被挪移過來。
此刻瞿靈山上卻是不同,圍困瞿靈山的大魏將士只看到瞿靈山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而後便有無窮的地火煞氣衝地底噴湧出來。好似是一條粗有百丈的巨龍衝上了天空一般。四周的山巒都在不停的搖動,許多士兵都穩定不住身形摔倒在地上。整個瞿靈山一時間居然崩潰了,無數的石塊兒四散而飛。那些見機早的皇城司執事一見情況不妙立刻飛走了,那些飛不了計程車兵,跟被紀太虛帶來的孫青海瞬間被掩埋在了漫天的石頭雨中。
大陣之中的所有人此刻都停住了手,紀太虛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不知道是哪位佈下了此陣!”
“呵呵!”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從大陣之中顯出身形來,對紀太虛打了一個稽首:“不知道紀侯爺是否認得我?”
紀太虛皺著眉頭看了半天:“你——你不是王映月的弟子嗎?”
這個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對紀太虛笑道:“侯爺好記性,貧道正是三陽山沖虛觀主持座下弟子譚天河!”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紀太虛眯著眼睛對譚天河說道。
“沒什麼意思!”譚天河說道:“只是奉家師之命,在此佈下天獄大陣將侯爺困住,而後投入到地肺之中,借用天地偉力將侯爺徹底消滅!”
紀太虛呵呵笑道:“看來王道長一心要置我於死地啊!”
“家師知道三煞門之下有一個巨大的地肺,正好將岩層開啟就不用在費氣力找地肺了!”譚天河說道。
“那我們呢!”況穹宇站出來說道:“你們跟紀太虛的恩怨不干我們的事情,將我們放出去吧!”
“對不住各位!”譚天河笑著說道:“為了打紀侯爺一個措手不及,必須要犧牲諸位跟三煞門全體上下!”
“你!”薛蟒指著譚天河大聲喊道:“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聯手擊殺紀太虛的!”
“呵呵!”譚天河笑著說道:“薛掌教實在是太天真了,你以為憑藉著你我合力就能將紀侯爺殺死,並將其身上的法寶、道書都搶走?紀侯爺的力量就連家師都不敢直面,你太高看自己了!如果不借助天地之間的偉力,非得有如是神僧那種修為才可能將紀侯爺殺死!”
譚天河此時轉過頭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