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櫻聞言,臉色紅了紅,低下頭沒有說話,紀太虛則是聞言臉色一暗,心中想到:“我本來對花雨說過去九江接她的,只是卻一直沒有去,也不知道花雨現在怎麼樣了!”
楊櫻轉過頭正要跟紀太虛說話,卻發現紀太虛陷入了沉思,將嘴邊的話嚥了進去。
“公子!”阿修喚回了紀太虛問道:“你們是怎麼在老林子裡迷的路啊!那老林子無邊無際,聽說裡面有許多的猛獸豺狼,可危險了呢!我們寨子裡的男子去打獵,都是隻在寨子附近不到五十里的地方打,再往裡面就不敢進了!”
“我們也是無意中進去的!”紀太虛笑道:“不過我們比較幸運,沒有遇上什麼猛獸,不過猛獸的腳印之類的卻是見到了許多!”紀太虛看著楊櫻嘿嘿一笑。
將近日暮之時,三人終於看到了黔州城。
“呼——”紀太虛長出一口氣:“終於來到了黔州了!”紀太虛、楊櫻二人相識一笑。
“不好了!”阿修突然叫苦。
“怎麼了?”紀太虛問道。
“我們來晚了!”阿修說道:“城門已經關了!”紀太虛跟楊櫻一看,果然見到城門已經關閉,透過護城河的橋也已經被吊了起來。
“這個不妨事!”紀太虛笑道,而後策馬來到城門之下,對著上面喊道:“開門!”
城頭上一個士兵探出腦袋:“他媽的,鬼叫個什麼!眼瞎了!沒看見城門已經關了!”
紀太虛手中拿出一個玉製的令牌:“皇城司令牌在此!快快開門!”
上面的那個士兵聽了,渾身一震,連忙縮回了腦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過了片刻,一個身穿甲冑的男子探出頭看著馬上的一男一女,說道:“可是你號稱有皇城司令牌嗎!”
紀太虛一聽,不禁心中火氣,大聲喝道:“把門開啟!!!”這一聲吼端的厲害,那身穿甲冑的男子一聽,連忙對身邊的人說道:“快快開啟!可能真的是皇城司的老爺!”
在刺耳的吱呀聲中,護城河上的吊橋被緩緩放下,城門也被開啟,一群手持兵器的護城士兵將紀太虛三人圍住。還沒等他們說話,紀太虛便將手中的玉牌扔給那個領頭的身穿甲冑的男子。那男子一把接住,拿出一副圖來,兩相對照了一下,然後躬身還給紀太虛說道:“大人恕罪,卑職等也只是例行公事。”
“無妨!”紀太虛雖然心中不樂,但也只好點點頭說道:“爾等也只是小心而已,無妨!”然後便拔馬進入到了城中。沒走兩步,紀太虛忽然停住問道:“黔州城中可有春風樓嗎?”
那為首的男子一愣,說道:“黔州城中有官邸館驛,大人可以到那裡去下榻!若是春風樓——”這男子說出了春風樓的地址。
紀太虛點點頭,在吱吱呀呀的關閉城門的聲音中朝著春風樓而去。
“公子!”阿修湊到紀太虛身邊說道:“公子可真厲害,用一塊小小的牌子就能叫開了州城的大門!公子的這牌子好神奇啊!”
紀太虛輕輕一笑沒有說話,待到二人來到了春風樓前,店小二立刻迎了上來:“三位客官,是要住店吧!我們春風樓有上好乾淨的客房——”
“把你們的掌櫃的叫來!”紀太虛跟楊櫻下了馬說道。店小二聽了紀太虛這話一愣,只是看著紀太虛氣度不凡,也不敢怠慢,回去把掌櫃的叫了過來。過了不多時,大腹便便身穿上好綢緞的掌櫃的便迎了過來:“幾位不知道要叫——”掌櫃的還未曾說完,便瞅見了紀太虛手中的一塊別緻的玉牌,連忙彎著腰說道:“幾位請!”一旁的店小二雖然不明所以,也幾位勤快的牽過兩匹馬,拉到了後院之中。
這掌櫃的把三人引到一個精緻的獨立的小院子中。
“備下些飯菜來!”紀太虛說道:“你看著適合這位姑娘的衣服再拿幾件來!”
“是是是是!”這掌櫃的彎著腰說道。
“還有!”紀太虛之中阿修說:“把這位朋友帶下去好生招待,不可虧待了!”
“是是是!”掌櫃的彎著腰說道:“您放心,放心!”然後對著阿修說道:“這位客官,您跟我來!”
“他為什麼對你如此謙恭!好像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中一般。你到底跟此人是什麼關係?”楊櫻一邊跟著紀太虛來到小院中的正堂,一邊問道。
“我聽說禮部好幾個人都去你爹那裡告我的狀了!”紀太虛坐在正堂的一把圓椅上伸了伸腿腳說道:“說我什麼私開商鋪,與民爭利!”
楊櫻頓時明白了:“春風樓是你的產業!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