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皮鞭蠟燭什麼的!
“小弟便候著哥哥的佳音,一定要為我報仇啊!我先吩咐上些酒菜來,哥哥只管吃飽喝足,這裡的皮鞭蠟燭也是上好的,只管用就是!”
這廝想得倒是淫蕩之極,等他笑嘻嘻的離去,將門掩好。又有侍女送來了酒菜,然後也悄悄的掩門而去。
不多時,便聽到了“篤篤篤”輕聲的敲門聲,還有胭脂特有的輕聲細語的嬌柔的聲音。
“承事郎,奴家可以進來麼?”
這女人稱呼也變了,自稱也變了,想來自己的美色對簡有之可能不大靈光,便也不再要求平等相交,只求曲意奉承。
“進來吧!”
簡有之正坐著吃酒品菜,斜倚在桌上,一雙眼睛迷離起來,帶著些許的醉意。
“來來來,胭脂姑娘請坐吧!”
看到胭脂小心的過來,便一把拉著她的手,往懷裡一帶。
“唉喲!”
胭脂姑娘一個踉蹌,頓時就跌落在簡有之的懷裡,香風撲面而來,身子骨似酥軟了一般。
“大官人……”
胭脂的眼角帶著笑意,很顯然,這簡有之也禁不住自己的誘惑了。
“吃一盞!”
簡有之舉著自己吃過酒的杯子,放在了胭脂的唇邊。
“奴奴便吃一盞!”
胭脂輕輕的用嘴唇銜住杯子,一仰脖子,那雪白的脖頸修長優雅的昂起來,酒杯裡的酒一滴不剩的就落入了喉中,果然是有練過的!
“好,好,再來一杯!”
簡有之又倒了一盞。
“流光陪奴奴一起飲了罷,奴奴不勝酒力!”
胭脂將身子斜倚在簡有之的懷裡,軟玉溫香,吹氣如蘭,一雙眼睛盈盈有光,秋水一泓,讓人忍不住要憐惜一番!
“讓你喝你就喝!”
簡有之卻不為所動,雖然是笑嘻嘻的,但是卻絲毫沒有**波動的樣子。
胭脂皺了皺眉頭,抿著嘴,幽怨的看了看簡有之一眼,拿過簡有之手裡的酒杯子,又一仰頭,乾淨利落的將酒喝乾了!
簡有之又倒了一杯。
“胭脂姑娘再來!”
“奴奴真的不勝酒力!”
胭脂臉色猶如胭脂一樣的紅起來了,煞是好看,加上那似怯似怨的模樣,真真的要讓人忍不住摟在懷裡憐惜一番!
“真不喝了?”
簡有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莫不如……莫不如……大官人和奴家一起飲……”
“如此……那胭脂姑娘便請!”
簡有之懶洋洋的靠著椅子,伸了伸手,向胭脂姑娘做了一個請出的手勢。
這廝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胭脂姑娘抿了抿嘴唇,一排小貝齒咬住嘴唇,似乎是在下著決心一樣,然後豁然站起來,一言不發的朝著門口走去!
自己可是頭牌啊,即便是那些達官貴人,見了自己也要給幾分薄面的,怎麼這個簡有之就是不願意對自己表現得憐惜一些?
簡有之看了看她,並沒有說話,反而是一種戲謔的表情。
果然,胭脂走到門口,就站住了腳步,輕輕的回頭,看著簡有之。
“你喝了,我就和你繼續,你不喝,那麼你就跨出這道門,我也不會再見你,當然更不會去見你背後的那個大人物!”
“你……你……奴家哪有什麼背後的大人物,奴家……不過是那些大人物的玩物而已!”胭脂果然有些崩潰,情緒一下就低落了,腿軟軟的,有些站立不穩。
“那麼你還要走麼?”
“奴家……奴家……”
胭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直的愣在那裡,淚珠兒就要滾下來,用手帕輕輕的拭了拭。
“讓你來的那人是誰?”
簡有之搖頭晃腦,似乎真的有些醉了的樣子。
“奴家不知道……”
“沒有誠意,就不要和我說了,你走吧!”
“……是……一個胡商!”
胭脂飛快的說出來了,然後等著簡有之的判決。
“讓你來和我說什麼?”
“奴家不知道,只知道要替他們討個話,如實大官人應允,便由奴家代為傳信,可約好了見一見面的!”
簡有之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胭脂。
“他許了你多少錢?“
“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