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黃金不知貴了多少倍
福陵王瞧著錢十道抽紅的臉,不由得繃緊了臉道:
“怎麼著?小伯爺不會只想兩句話把五夫人給打發了吧?雖說這會兒魏五不在,但本王卻要替五夫人撐腰了,好歹這是本王鋪子的頂樑柱,受了委屈不肯再幫本王的忙,本王得虧多少銀子連帶著心裡頭不舒坦,這損失可就大了”
“我能辦”錢十道牙根兒快都咬碎了,“我這幾日便將能弄到的物件全都送來,給五夫人賠禮道歉”
“那就不送了”福陵王大咧咧的往正位上一坐,“改日再尋你飲酒”
錢十道聽了這話,當即就想開溜,可臨走時也不忘寒暄兩句,“得見王爺、三生有幸,您保重、五夫人保重”
林夕落看著錢十道那一雙凜厲的三角眼在自己臉上劃過,倒是破天荒的笑了,“錢小伯爺走好,待物件齊全了,自會派侍衛去取,不勞煩您動身送來了”
這話明擺著不想再見到錢十道,錢十道踉蹌一步險些摔個大馬趴,卻仍是快步離去,連頭都沒回一下
林夕落瞧著他離去的目光,心頭不由得沉嘆一聲,福陵王不知何時走至她的身旁,溫聲細語,“五夫人,怎麼謝本王?”
“王爺這一箭三雕,還用我謝您麼?”林夕落側步移開,福陵王玩味之笑更濃,“那你都說說,怎麼個一箭三雕?”
“您本就想尋個機會告知外人您與五爺一同來經手這雕木鋪子,可如今藉著幫我撐腰的名號出面,外人自當誇讚您風流俊朗之下還有一顆菩薩心腸,您經手這鋪子,也不必再對那件您不想應下的婚事而發愁,這乃一雕”
林夕落豎起手指,繼續道:“此外,您與五爺商談的分股就是您來籌備這鋪子的材料,如今卻讓錢十道把銀子出了,此乃二雕。”
“第三”林夕落嘆口氣,“不管怎樣,五爺與我都欠了你個人情,這事兒儘管我不想認,可您定當咬著此事不放,五爺不認也不成,此乃三雕,王爺,我說的可對?”
福陵王當即朝天拍手,“都說五夫人跋扈魯莽個潑辣婦人,如今看來卻是個格外聰穎的人,旁人都當是魏五眼睛瞎,如今看來,是這些人眼瞎了”
“王爺謬讚了。”林夕落聳了聳肩,“與您同管此地,我也不得不多長個心眼兒,這還怕不夠用呢”
“本王至於讓你如此膽怯?你在怕什麼?”
福陵王又湊至林夕落很近,溫情款款,在她耳邊輕撥出氣,曖昧氛圍格外濃郁
“阿嚏”
林夕落一個噴嚏響起,卻將此地氣氛徹底打散
厭惡的扇著鼻子到一旁,林夕落忍不住抱怨道:“王爺,您可否不燻這麼濃郁的香?嗆死人了”
這一句好似炸雷,狠狠的劈在福陵王的頭上
福陵王的白眼不知翻了多少遍,嘴唇顫抖不停,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就這麼僵持半晌,他沉嘆口氣,“魏青巖啊魏青巖,掛不得你小子放心,這女人唉”
福陵王闊步離去,林夕落無奈的瞪著他的背影,狠狠的揉著鼻子,冬荷在一旁捂不住嘴笑出了聲,“夫人,您這樣把王爺氣跑了,可實在實在太逗了”
“這卻不是故意的,實在那香味兒太刺鼻了”林夕落無奈的搖頭,不過今兒這事兒她還真要立即與魏青巖說一說,福陵王神出鬼沒的,他到底求的是什麼?
錢十道離開“麒麟樓”並未直接回他自己的住處,直接奔到齊獻王府,將此事告知了齊獻王。
“本來是有意追問林夕落那個小娘們兒,可誰知道這會兒突然福陵王露了面看到他我就腿發軟,而且而且還硬是逼著我賠上了一堆銀子,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錢十道抱怨著,有意讓齊獻王幫襯著賠點兒?可話語噎在嗓子裡他是沒敢說出口
這幾個王爺他誰都惹不起,否則上一件事沒辦成、再給這位王爺惹惱了,他可就徹底的沒了活路了
齊獻王聽了“福陵王”三個字當即瞪眼,“你確定是他?”
錢十道連連點頭,“雖說沒見過幾面,可我哪裡敢認錯?”
“他說那雕木鋪子是他的地兒?”齊獻王再次追問,錢十道恨不得腦袋磕在桌子上,“我若是胡編,王爺您將我耳朵割下來,我都認”
“他了個巴子的”齊獻王當即破口大罵,“這小子居然還摻和進來了”
錢十道也知道沒什麼可再說的,只得起了身,“王爺如若沒吩咐,我這就走了,如今這城裡的日子我是不敢過了,還不如在家裡吃吃喝喝,找倆戲子耍一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