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到底想做甚?如今過上整日吃‘福鼎樓’席面的日子,你就想混吃等死?如此不知好歹,我無你這一弟弟”
林政孝駐步,轉頭看了林政齊一眼,“弟弟人微言輕,做不得這一職,勞三哥費力,讓父親失望了”朝其一拱手,林政孝離開的腳步更快。
林政齊有意追趕,卻被林夕落攔住:
“三伯父,此事還是作罷,留一份臉面,日後也好相見,別把事情做絕了,林家可禁不住家破人散的名聲”
“你此話何意?你有何資格與我這般說話?”林政齊上下打量她一番,狠言斥道:
“你以為一個縣令的丫頭在這幽州城內能混出什麼名堂?那是白日做夢就算你給魏大人做個妾都沒這資格,你能耀武揚威幾日?你父親不識好歹,你更不掂量掂量自個兒的分量?一正六品的官職都敢拒、連家主之命都不遵,跋扈囂張,不可理喻,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硬氣到何日”
林政齊指著林夕落便是一同罵,未等林夕落還嘴,胡氏先氣嚷大怒,指著林政齊便道:“滾,你給我滾”
侍衛見此,不免上前將林夕落與胡氏眾人圍起來,林政齊不敢再還嘴,冷哼的出了門,林大總管一句話都插不上,緊隨而去。
胡氏眼淚不止,嚎啕大哭,林夕落連忙安撫,“娘,沒事的,甭聽他胡說”
“都怪娘,娘一時心軟,他來見你父親,便讓你父親見了,可”胡氏哽咽的說不出話,林夕落的心底也悶的難受,但安撫胡氏,她不得不做出對此無謂的大度,心底卻在篤定暗道:這個仇,一定要報。
將胡氏安撫好,便送其回屋中歇息,林夕落讓宋媽媽好生照料,她則去後院尋魏青巖,過幾日調職之令便下,她不能任林政孝被林忠德那老東西呼來喝去,絕對不行
可剛剛行至後院,就見林政孝從魏青巖正屋之中走出,父女二人對視,俱都停駐腳步。
林政孝先開了口,“為父已經做出決定了,魏大人也點頭答應。”
“恭喜父親不必再為抉擇此事憂心。”林夕落臉上帶著笑,林政孝納悶,“你不問為父如何抉擇?”
林夕落答:“女兒願遵父親之意。”
林政孝點頭,卻又搖頭,慨然仰頭一嘆,鄭重言道:“為父聽你此言甚是欣慰,夕落等著為父的好訊息。”
“父親”林夕落欲開口,林政孝擺手不讓她再多說,徑自闊步離去。
林夕落站在院中半晌,魏青巖拄著拐一直看著她,見林夕落依舊不進來,他則出聲道:“進來吧,站在院子裡不冷?”
“不冷。”林夕落答完才轉身,魏青巖轉身進了屋,不再搭理她。
林夕落追了進去,直接道:“大人要替民女出氣。”
魏青巖坐在一旁看書不理,林夕落繼續道:“您不管?”
“你父親有意繼續從仕,但不想去吏部,有意去太僕寺。”魏青巖看她,“可太僕寺反倒不如林政齊所提的太常寺。”
“大人不肯管?”林夕落看著他,魏青巖挑眉,“我瘸著腿,總要身體康愈才可吧?”
“可林政齊已說父親的調令這幾日便下了。”林夕落不得不心急,豁出去這張臉她也要把此事敲定,想起林政齊那一番斥辭心中格外的彆扭,再想起胡氏傷心掉淚,這眼淚並非為林政齊的話語難聽,也為她與魏青巖之間未有一個明確的關係
是奴?他對這一家人的態度比林府的人還近,林夕落不是傻子,她自體會得到,可可她的婚事沒有定向,胡氏自然定不下心,再被外人戳破這層窗紙,她怎能不流淚?
魏青巖合上書,看她一臉氣惱,出言道:“怎麼?你等不急了?”
話語中略帶調侃,林夕落面赤,即刻起身,“不勞大人費心,民女逾越了”
“回來”魏青巖一把拽住她,林夕落執拗,心裡頭也不舒坦,轉身看向魏青巖,目光中帶著怨氣,嘟嘴不語,魏青巖沉嘆一聲,:
“已經寫了條子給你父親,他直接去太僕寺卿府,魏海親自相陪,讓太僕寺卿去吏部要人即可,你還想怎麼著?”
林夕落怔住,對她這番耍鬧也覺尷尬,可又不願認錯,“您不說清楚,民女怎能知曉,又提不如太常寺”
魏青巖搖頭,“太僕寺乃養馬之地,你父親怎能適應?但太僕寺卿與我關係較熟,不妨暫且如此,他調職後也可不去,過了年我腿傷愈,再去吏部為他挑個合適的地兒,他胸有大志,養馬?屈才了”
林夕落算是徹底的放了心,可見魏青巖這般瞧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