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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錢,讓她換藥,並且告訴她這是他們公司新出的保健產品,是因為蘇黔看不起他的產品才想了這種法子讓蘇黔吃下去,日後好藉此來嘲笑蘇維。他給張慈看了成分分析報告,保證對人體沒有害——當然,報告是假的。他還當著張慈的面吃了兩顆,證明這種藥無害。”

老孟猛地拍桌:“開什麼玩笑!這種狗屁理由那個蠢女人也信?”

楊少君聳肩:“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十萬塊錢。她親眼看著劉裕勉吃了那個藥,還夾在食物裡給自己的鄰居吃了幾顆,看他們都沒有什麼事,於是認為後果並不會有多嚴重,財迷心竅做下這檔事。張慈應該是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但她沒想到安非他命對蘇黔會造成這樣的傷害,現在那個女人還在派出所裡痛哭流涕。局長對這件事很頭大,只是把人扣下了,而你們是否準備起訴,這案子怎麼結……”他沉吟不語。

蘇維顯得比較冷靜:“劉裕勉為什麼要這麼做?派人行刺大哥的人是不是他?”

楊少君搖頭:“那些動刀動槍的傢伙跟他無關。他為什麼這麼幹,張慈說不知道,我們目前也不清楚。”

過了一會兒,老孟說:“有可能是因為那件事……”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老孟臉上,老孟嘆氣:“那傢伙就是個遊手好閒的垃圾,正經事不做,吃喝嫖賭抽,沒什麼他不幹的。他是么子,劉昆總是縱著他,幾次犯事都給他壓下去了。先生看不慣他很久了。有一次他主事,辦了個宴會,先生礙於情面去了,結果他們一群男男女女的在那裡嗑藥,先生根本不知道他們給來賓的開胃酒裡都放了搖頭丸,也中招了一次。事後先生很生氣,到劉昆面前把那個小畜生狠狠罵了一通,劉昆給先生面子,聽說後來管了那個畜生幾個月的錢,沒收了他的車,還把他收拾了一下。後來先生再遇到那個小畜生的時候,小畜生當眾罵他給臉不要臉,是個假正經……唉……”

楊少君一貫知道有錢人家是很亂的,蘇黔的私生活簡直乾淨的不正常。他自己平時也沒和這些名門公子們打交道,見過各種醜惡的形態,如果不鬧出人命,他這個刑偵隊長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候還得給他們裝孫子,畢竟錢多砸死人,做底層的人總是無奈得很。

蘇維的手緊緊握成拳:“簡直不知分寸!”

楊少君說:“這個案子目前就是這樣。局長的意思是,你們要不要告,要告誰,商量一下吧。”雖然他也恨劉裕勉恨得牙癢癢,但是他動不起那個人。如果真的要把劉裕勉拉下馬,那涉及的水就深了,這勢必是蘇家和劉家拼背景拼實力的大戰爭了,其結果一定是兩敗俱傷。以前這些公子哥們之間鬧出點矛盾,一般解決的辦法就是拉一個炮灰下馬,犯錯的那一方割肉多賠點生意,事情就算完了。這件案子裡的炮灰顯然就是張慈。劉家不可能保她,蘇家要整她,這件事鬧起來判她一個終身監禁是沒跑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以前蘇家出了這樣的事,有這個魄力拿決定去解決的必定是蘇黔,可如今蘇黔氣息奄奄的躺在床上,連親人都不認了,又該指望誰?請出父母親出山麼?而且蘇家的生意,在場的蘇謝元、蘇維、蘇頤三姐弟幾乎都沒有插手,該怎麼處理,誰也不知道——他們被保護的太好了,簡直有點不知社會險惡。

過了半分鐘,蘇謝元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明天讓小惜過來,她對這些事情有能力處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快點治好小黔。”

過了一會兒,眾人散了,有的回家處理事情,有的則去換班照顧蘇黔,有的先進房休息了。楊少君心亂如麻,拿了包煙,走到院子裡去抽。

他抽完一根菸,剛點上另一根,聽到後面響起腳步聲,一回頭,看到是蘇維過來了。蘇維走到他身邊坐下,楊少君下意識地把剛抽了兩口的煙掐了,丟到地上。

蘇維說:“我剛才看你的態度,關於行刺大哥的匪徒的事情,你好像還知道點什麼?”

楊少君不動聲色地把球拋回去:“為什麼這麼覺得?”

蘇維說:“我這麼覺得而已。你不說,一定有你的道理,所以我沒有在臺面上問你。但如果你知道什麼,最好能告訴我,我……擔心哥哥。”

楊少君嘆氣:“多的現在還不能說,背後的水很深,上面在放長線條大魚,暫時還不到收線的時候。你相信我們警方——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哥哥的。”

天已經黑了,院子裡沒有燈,只有皎潔的月光映出兩人的身影。蘇維迎上楊少君的目光,他的眼睛在黑暗裡很亮,看的楊少君有種無處遁形的羞愧感。蘇維緩聲問道:“少君,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