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飛接過話:“這個容易,我讓青龍堂的兄弟們去查清楚這事。實在不行就把關狗子綁了,煮一鍋油,我看他說不說。”
鐵濟堂囑咐他說:“重點查探屠蛇幫在紐約的房所,尤其是洛梅雲苑和薔薇會所。另外派兄弟盯住關狗子夫妻和他小舅子的行蹤。
還有據白薔薇給夏仲達所講,關狗子是在5月6日下午7點半,在舊金山機場碰上小蕾,然後騙她跟隨他們夫妻乘坐飛機到來紐約,你也派幾名兄弟去機場,將5月6日下午7點半後,從舊金山飛往紐約的飛機航班查問一遍,我行李裡有小蕾的照片,讓兄弟們拿著去向當天那些航班的乘務員,打聽打聽是否見過。是咯,”
話到這突然想起一事來,接著說:“據檀香山女王醫院的戴安娜醫生所說,小蕾是在5月6日早上8點後出院的,對照白薔薇的話,也就是說她是在6日當天,就從檀香山乘坐飛機到舊金山,以關狗子在舊金山機場碰上小蕾的時間來推算,她乘坐的應該是檀香山上午9點到10點之間的航班。
徐大哥,回去後你給蔣大哥打個電話,讓他也派幾個兄弟,拿上小蕾的尋人廣告到舊金山機場,向那天9點到10點這段時間,從檀香山到舊金山航班的乘務員查詢打聽。這個應該會更容易打聽得到,因為小蕾當時是跟兩名修女同行,又帶著嬰兒,是比較容易給人留下印象。”
徐大飛點頭應了句:“好的,回去後我立馬照辦。”
彭志誠插上話說:“鐵董事長,我想具體瞭解一下此事的前因後果,這對打贏這起官司會有所幫助。”
鐵濟堂便講:“一個月前,我未婚妻夏蕾失蹤了,當時我還在馬尼拉,得知訊息後就過來尋找她。昨天夏蕾的父親告訴我,他從屠龍幫的幫主白薔薇那打聽到,夏蕾在其屬下紐約總管關長雲手裡,說是5月6日那天下午7點半,關長雲夫妻在舊金山機場碰上夏蕾,關長雲暗使他老婆跟她交談,得知她打算回馬尼拉找我,關長雲就騙她說我在紐約,夏蕾一時信以為真,就跟他夫妻倆到了紐約,由此落在關長雲手裡。
這個關長雲是我師兄喬力的徒弟,他和我未婚妻一家都是在幾年前,先後從馬尼拉移民來美國的。在馬尼拉時,關長雲曾調戲過我未婚妻,被我教訓過一頓,所以跟我有些過節。
當時夏蕾的父親得知這個情況後,請求白薔薇打電話給關長雲,讓他放了夏蕾。關長雲提出要三百萬贖金,並附帶一個條件,就是讓我親自到紐約薔薇會所求他,他就放了夏蕾。所以我就過來紐約找關長雲,沒料到卻墮入他們設好的陷阱。”
彭志誠聽後說:“這樣說來,這個陷阱確實跟屠龍幫幫主白薔薇有關,只可惜我們手頭上沒有這方面的證據。”轉念一想,卻問:“鐵董事長,你未婚妻的父親和白薔薇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鐵濟堂如實相告:“我未婚妻的父親對飛龍會也有怨恨之心,曾和白薔薇合作對付飛龍會,往來還是比較密切。”
彭志誠低頭略作思量,然後又問:“那你和你未來岳父的關係如何?”
鐵濟堂微微苦笑說:“不怎麼好。”
彭志誠額頭一皺,“我想也是,你未來岳父對飛龍會有怨恨之心,而你卻是飛龍會的龍頭,這關係又怎麼能好?”
徐大飛卻有些不解,“志誠,你問這個做什麼?”
彭志誠說:“這個官司雖然還沒開始,不過以我估計恐怕要持續一段時間,至於到底怎麼發展,誰也無法預測。我本想在官司開始後,在適當的時機,請鐵董事長的未來岳父出庭作證,指出這個陷阱與白薔薇有關。
雖然這個證據目前看起來不是很有力,但隨著官司的發展,以及其他證據的收集,往往一個不起眼的證據,能起到關鍵的作用。不過現在看來也不現實了。”
鐵濟堂接上話:“也可以試試。在我這個未來岳父的心裡,沒有什麼比我未婚妻更寶貴,現在他把尋找夏蕾的希望全寄託在我身上,所以為了夏蕾,他應該會站在我這邊。再加上他現在已開始懷疑,夏蕾的失蹤與白薔薇有關,恐怕他們的關係已出現裂縫。”
彭志誠眉頭一展,“如此最好。我現在對此案已心中有底,到時法庭上我會見機行事,將他們的陰謀揭開,還真相於大白。”
徐大飛欣喜說:“志誠,你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說,要人要物要錢都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我們都要打贏這場官司。”
鐵濟堂給他交代:“徐大哥,你等會兒回去後給夏仲達家打個電話,把我的事告訴他,我行李裡面有個通訊簿,上面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