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士搖頭說:“不認識,在這之前我從沒見過他們。”轉而卻回問一句:“先生,你問了那麼多,到底想打聽什麼事?”
鐵濟堂舉了舉手中的照片說:“我就是想打聽這小姐的下落,她是我未婚妻,失蹤了幾個月,三天前,有人曾看見她在66號這棟房子出現過。”
那女士“哦”了聲,再仔細看過照片幾眼,然後又是搖搖頭說:“我沒見過這位小姐在奧特多羅的房子出現過。”
鐵濟堂一時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可問的,當下朝那女士又行上一禮,感謝說:“謝謝你,女士,叨擾了。”
“不用客氣,希望你能找到你的未婚妻。”那女士回句好話,便即走了。
“龍頭,這條線索又斷了,下一步咱們該怎麼找人?”阿炮搭問句。
鐵濟堂朝那房子呆望片刻,悵然說:“咱們進那房子去瞧瞧,說不定有什麼意外發現。”然後領著阿炮和文家兄弟往那棟房子走去。
進到房子,只見裡面被大火燒得一片狼藉,有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一樓除了大廳還有兩個臥室,以及一個廚房和小餐廳,鐵濟堂仔細檢視了一番,卻沒有什麼發現。然後上往二樓,卻有一個小廳和四個房間,一一查詢後,仍是沒發現有關夏蕾的一絲毫痕跡。
鐵濟堂又陷入迷離之中,那個叫菲利克斯的報信人十分確定看見過夏蕾在這棟房子的陽臺拉小提琴,而他細細找遍了整個房子,別說小提琴,就是半根琴絃也沒瞧見。據先前那位女士所述自從房主一家移民後,這裡三個月來一直擱置無人居住,而昨晚住進來被火燒死的那三個人又是什麼人呢?想到這,不由拍拍腦門嘀咕句:“我怎麼漏掉這三個人沒問?”
阿炮站在一旁聽得卻問:“龍頭,哪三個人?”
鐵濟堂說:“昨晚住在這裡被火燒死的那三個人,不知他們是什麼人?只要弄清楚他們的身份,再順藤摸瓜必然會有找到新的線索。”
文龍接話說:“咱們可以到附近的警察局去查問一下,這裡燒死了人,警察必然要經手查辦這個事。”
鐵濟堂點頭說:“文龍說的沒錯。不知這裡屬於哪個警察局管轄?”
文虎說:“這裡屬於西城區,應屬西城區警察局管轄。”
“走,咱們去警察局問問。”鐵濟堂領著三人下到一樓,出了那房子,然後上車馳往西城區警察局。
文虎開著車子拐過一條街,不一會便到達警察局。三人下了車,走進警察局,鐵濟堂向裡面值班的一名警察打上個招呼:“你好,警察先生,我想跟你打聽一事。”
那警察拿眼掃瞧他兩秒,懶懶散散地回句:“什麼事?”
鐵濟堂說:“我想跟你打聽一下,昨晚在五月五街66號,被火燒死的那三個男子是什麼人?”
那警察眼神一下子警惕起來,旁邊兩名警察也朝鐵濟堂看來,只聽先前那警察問:“你們來打聽這事幹什麼?誰叫你們來的?”
鐵濟堂微微笑說:“是這麼一回事,我未婚妻在幾個月前失蹤了,今天上午,有位先生告知我,三天前他曾看見我未婚妻,在五月五街66號出現過,所以我急急趕到那裡,不料那裡卻發生了火災,所以我想查清楚那三個人的身份,以便打聽我未婚妻的下落。”
那警察聽後臉色緩和下來,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然後說:“這三個人的身份我們正在調查,目前還無法確定他們是什麼人。不過我可以透露一個資訊給你,這三個人是在昨晚縱酒喝醉引發火災的,他們都帶有武器,其中有兩把配有消聲器的狙擊步槍。”
鐵濟堂一時略感失望,又問了句:“警官先生,請問這三人是哪種膚色的人?”
那警察有些不耐煩說:“這個我哪知道,都燒成炭了,誰看得出?”
鐵濟堂見問不到什麼,便謝過了那名警察,招呼阿炮和文龍文虎離開警局。
阿炮聽不懂西班牙語,隨在一旁問起:“龍頭,那個警察怎麼說?”
鐵濟堂悶聲應道:“他們正在調查,目前還無法確定那三個人的身份。”
文龍搭上句:“龍頭,那警察說那三個人都帶有武器,而且還是狙擊步槍,恐怕不是什麼善類。”
“這三人帶有狙擊步槍!到底他們是什麼來頭?”阿炮頗感驚詫,以前他常跟蕭雲山去一個射擊俱樂部玩槍,也玩過狙擊步槍,知道用這類槍的都是比較特殊的人,一時轉朝鐵濟堂問:“龍頭,你說夏蕾小姐的失蹤,會不會與這夥人有牽連?”
鐵濟堂淡淡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