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菊趨近身搭上句:“濟堂哥,剛才那個男子好像是東雄哥。”
鐵濟堂點點頭應:“正是他。”
夏東菊接話:“你確定嗎?我只是在三年前見過他兩面,印象都有點模糊了。”
鐵濟堂說:“沒錯。雖然我對他也沒什麼好感,不過他還是那副樣子一點都沒變。”話音有些愉悅。
夏東菊閃了閃眸子說:“這麼看來難道小蕾姐一家還是在紐約?”
鐵濟堂挪出句:“咱們到孫老闆那走一趟打聽打聽。”
莫莫剛才顧著和威利斯吹大牛,倒沒留意去看夏東雄,這會兒聽得夏東菊的話,便插上嘴:“東菊姐,你說小蕾姐一家在紐約?”
夏東菊說:“還不確定呢。剛才我和濟堂哥見到了東雄哥。”
莫莫聽了跳起來,“東雄哥?就是那個夏大花少是嗎?我怎麼沒見到呢?”
夏東菊掩嘴笑說:“什麼夏大花少?誰給起的這麼個怪名。”
莫莫笑嘻嘻回:“馬尼拉人都是這麼稱呼夏家少爺的。”轉而卻問:“東菊姐,你和師哥在哪見到夏少爺的?”
夏東菊朝對面那家酒店一指,“就那家綠地酒店門前。”
莫莫一時心喜又問起話:“夏少爺沒瞧見咱們嗎?”還沒等夏東菊回話,又自言自語:“沒理由啊,師哥跑過去,他應該看到才對,卻沒理由跑的呀。”
夏東菊說:“他又沒跑,只不過跟一個金髮女郎鑽進車子裡開車走了。瞧沒瞧見咱們卻不得而知。”
莫莫卻跺起腳來,“可惜了,剛才我沒見到夏少爺,要是我見到早叫住他了。師哥也真是的,幹嗎不叫他呢?卻跑去追他,就算你跑得像發情的公牛犢子一樣快,還能追得上汽車嗎?”
夏東菊咯咯嬌笑,“可不是,聲音總比腳快吧。你師哥發……那個發暈了。”
莫莫捏起下巴子擺出一副老世故的樣,“夏少爺在紐約,這說明夏仲達就在紐約;夏仲達在紐約,那麼小蕾姐也就在紐約了。東菊姐,你說我分析得對不對?”
夏東菊豔麗一笑飄出話:“對極了。莫莫,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莫莫嘿嘿笑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看來我是猜對了,我就說小蕾姐一定會在紐約的嘛,只可惜錯過了夏少爺。”
夏東菊耍了個俏皮臉,“莫莫,你對東雄哥的稱呼倒是很客氣的。”
莫莫一本正經說:“那是應該的,師哥教我對人要有禮貌,夏少爺這人也沒那麼討厭,有時他對人也會慷慨施捨的。”然後轉頭朝鐵濟堂搭話:“師哥,你說是嗎?”
鐵濟堂微微一笑說:“能記住別人的好,總比記住別人的錯要讓人愉快。”
威利斯見莫莫和夏東菊聊得起勁,舌頭早就發癢,這當兒忍不住開口:“湯姆,你們在說些什麼呢?快講來聽聽。”
莫莫卻說:“小布,這些天我不是很努力教你說華語了嗎?你怎麼還聽不懂呢?”
威利斯擠起兩條額線,“這華語真難學。左耳記住了,一轉眼右耳又忘了。”
莫莫?他:“那是你學習方法不對。”
威利斯還上句:“怎麼是我學習方法不對呢?應該說是你教的方法不對。”
莫莫爭辯:“是你學習方法不對,怎麼賴我呢?”
威利斯駁回:“是你教的不對,我才沒學會。”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鬥起嘴皮兒來。
夏東菊給他們一人一個腦瓜崩,柳眉兒一掀說:“你兩個都給我閉嘴,否則我把你們踢到大西洋去。”
威利斯抖動嘴皮:“安妮,你只能把小湯姆踢飛,怎能踢得動我?”
夏東菊嬌豔一笑,“我踢不動你,有人踢得動。”
威利斯把胸脯一挺,“你看我像公牛一樣雄壯,誰踢得動我?”
夏東菊朝鐵濟堂努了努嘴挪出句:“不知你師父能不能?”
威利斯咧嘴嘿嘿笑起,“好吧,我閉嘴。”
莫莫笑嘻嘻插進話:“小布,你放心,今天師哥心情無限的好,他不會踢你的。”
威利斯搭上他的肩膀兒趣問:“湯姆,師父撿到寶貝了?”
莫莫吹起個亮麗的口哨,輕快說:“不是撿到寶貝,是找到寶貝了。”
威利斯腦子甚是靈活,立馬反應過來,“噢,我明白了。你是說師父找到他的天使未婚妻了?”
莫莫兩扇臉掛起清風,“小布,我發覺你自從和我在一起後就越來越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