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人上前朝夏仲達打話:“夏老闆,請借步說句話。”
夏仲達看了那人一眼,然後轉頭跟懷特說:“威廉,你和格洛麗亞先跳支舞,我有點小事要離開一會,暫時失陪了。”又吩咐孫虹招呼好懷特夫婦,便帶那人上往二樓,進去書房裡。
掩上門後,夏仲達便開口問:“鐵濟堂現在在哪?”
那人說:“在得克薩斯州一個叫做納瓦莎塔的小鎮,那裡距離休斯頓不遠。”
夏仲達一臉奇色,“納瓦莎塔鎮?聽都沒聽說過。他在那做什麼?”
那人說:“我當時也很奇怪,後來打聽一番才知道,他在給納瓦莎塔鎮的鎮長夫人治病。”
夏仲達吐出句:“他倒還有這樣的閒情。”然後責問那人:“我讓你緊盯著他,隨時給我電話,你跑回來做什麼?”
那人苦著臉說:“我也不想跑回來,不過出了件窩囊的事,不得不回來。我從芝加哥一路跟到那納瓦莎塔鎮,誰知陰溝裡翻船,身上的錢被小偷摸走了。沒辦法我只好扒上火車一路逃票回來。”
夏仲達眉頭略略一皺,“怎麼這樣不小心!不知鐵濟堂在那要逗留多久,看來我得要再派個機靈的人過去盯緊他。”
那人搭了句:“還有一事也比較奇怪。”
夏仲達不禁問:“什麼事?”
那人說:“鐵濟堂他們買的火車票是芝加哥至休斯頓,可中途他們卻在達拉斯下了車。”
夏仲達順口“哦”了聲,然後說:“達拉斯那倒是鐵濟堂出生之地,他還有一個廢物舅舅在那。”想了想,又問:“他在達拉斯跟誰見過面?”
那人搖頭說:“這個不清楚。我只瞧見他們走進一個教堂的墓園,我怕被他們發現沒敢跟進,就守在外頭。天快黑的時候,才見他們出來,找了家旅館住下。第二天早上他們乘坐火車繼續往休斯頓去,中午時,到達了那個納瓦莎塔小鎮,他們就下車停留在那裡。”
夏仲達一臉疑惑卻問:“是誰指引他去休斯頓的?”
那人又搖頭回:“這個我也不知道。”
夏仲達說:“休斯頓是有個人知道我在這,如果鐵濟堂去找他打聽那可就麻煩了。必須想個辦法將鐵濟堂拖在休斯頓,只要捱過這幾天,一切就不必擔心了。”
那人接話:“老闆,要不我去休斯頓見機行事,想法拖住鐵濟堂。”
夏仲達想了想說:“不必你去了,我另有安排。走吧,我們下去。”
舞會仍在繼續著。
夏東雄摟著那個女郎又轉到夏蕾和凱瑟琳身旁,瞅準機會正要切入跟夏蕾交換舞伴,史蒂夫移過來擋住。
夏東雄瞪了他一眼,陰陽怪氣說:“史蒂夫,我的好妹夫,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怎麼來壞我好事?”
史蒂夫說:“保護美麗的女士不受你騷擾是我的職責。”
夏東雄嘴角一掀,“你還是對我客氣點好,否則我讓我妹妹改變主意。”
史蒂夫甚是怡然自信,“夏蕾現在對我是一片真心,不是你所能干擾。”
夏東雄嘿嘿冷笑,“是嗎?那可未必。”說著又往夏蕾和凱瑟琳那邊轉去。
夏蕾和凱瑟琳巧妙避開夏東雄,轉到了另一邊,兩人一時談起今天在教堂的事。
“凱瑟琳,你真的打算要同那位蕭先生夫婦一起去環遊世界嗎?”
“是的。”
“我聽我爸爸說蕭先生是個黑社會老大,做過許多壞事。”
“夏蕾,我不清楚你爸爸和蕭先生有什麼矛盾,但我看得出蕭先生是個正直的好人。雖然他是個幫會老大,以前確實做過許多壞事,但他早已改邪歸正。馬丁神父也說了他多年前就在主的面前懺悔改過,現在是個做正當生意的企業家。”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和蕭先生有什麼矛盾,可能他們之間有些誤會吧。”
“夏蕾,蕭先生說你大喜之日要給你送上一份禮物。”
“凱瑟琳,蕭先生怎麼會知道我的事?”
“是我無意中說起的。夏蕾,還有一件事我想對你說。”
“什麼事?”
“今天你們走後,下午在教堂時,蕭先生認了我做他的女兒。”
“蕭先生認了你做他的女兒?這真是讓人感到意外。”夏蕾甚為驚訝。
“義父說他夫婦倆沒生有兒女,見了我比較投緣,所以就認了我做女兒。”凱瑟琳滿臉朝暉。
“凱瑟琳,你到哪兒都是那麼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