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她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兩分鐘時間內清洗乾淨,然後再轉回案發現場的房間。所以下刀之人另有其人,這人大有可能就是關狗子的小舅子。”
徐大飛恨恨說:“這個關狗子還真夠狠的,為了陷害你,竟然對無辜之人痛下殺手,我一定要剝了他的狗皮。”
鐵濟堂卻說:“關狗子也只是被人指使的一個卒子而已。這個事件的幕後策劃人,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白薔薇和宋蔭發等人。”
徐大飛略略一想點頭說:“沒錯,這白薔薇一向是個耍陰謀詭計的女人。這就是個大陰謀,屠蛇幫的人想陷害你坐牢,然後好對我們飛龍會實施打擊。哼,他們也太小瞧我們飛龍會了。”稍稍一頓,又說:“濟堂,你放心,哪怕是傾盡飛龍會的一切,我們都要打贏這個官司。”
鐵濟堂神色深遠,目光泛起一絲憂色,“我現在倒不擔心我自己,我唯一擔心的是小蕾,我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關狗子手裡。”
便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對白薔薇給夏仲達的所述產生了懷疑,剛才他還有八分相信,現在轉念一想這恐怕也是個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