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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豬也會吭一聲,我看應該是個啞豬。”站在紅髮身旁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壯漢搭上一句。
“就算啞豬也會打個手勢,這黃皮豬仔估計是個聾豬。”那頭頭左側一個獨眼的傢伙辯駁。
“聾豬也看得見頭頭跟他說話吧,想必是瞎豬。”挨著獨眼左手邊一個肥大的黑鬍子接話。
“即使是個瞎豬也聽得見我們說話,所以這個黃皮豬仔肯定是個聾豬。”獨眼那傢伙辯說。
“我說是瞎豬。”黑鬍子跟他爭起來。
“我說是聾豬。”獨眼不服懟回去。
“是瞎豬。”
“是聾豬。”
“我跟你打賭。”
“賭就賭,誰怕誰。”
那獨眼和黑鬍子兩人吹鬍子瞪眼睛定要爭個輸贏。
“你們兩個別爭了,依我看他是個又聾又瞎又啞的豬。”右邊刀疤那傢伙打起圓場。
“你們都錯了,他就是個傻豬。”那紅髮的傢伙爭上一句。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個傻豬?”刀疤那傢伙懟問。
“他被我們嚇傻了。”紅髮傢伙有些兒得意之色。
“他怎麼就被我們嚇傻了呢?”獨眼傢伙問。
“因為我們是海盜!他怕我們把他大卸八塊丟到海里去喂鯊魚,所以給嚇傻了。”紅髮傢伙更添嘚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