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以東一帶海域做買賣。一個月前,我們上岸在曼哈頓找樂子,在一個酒吧喝酒時,跟一個夥人發生矛盾,火拼起來打死了他們中的兩個,然後就被警方抓了。”
鐵濟堂聽後沉默不語,一時想到了飛龍會,他十分明白一個團體最可怕的就是內部叛變。幸喜的是飛龍會目前內部還是比較團結,不過日後免不了會出現一些紕漏,肯定也會被他人挑唆離間,如何應付處理這樣的事就需要他好好把寸了。
只聽麥卡倫繼續說:“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夥人家裡個個有權有勢,那兩個被我們打死的傢伙,一個老爹是紐約州高等法院的法官,另一個的老爹是聯邦政府參議院議員。我本來想以這批寶藏換取減刑,但卻遭到拒絕,他們若是知道這批寶藏的價值,恐怕是要後悔的。”
話至此,麥卡倫一轉念望向鐵濟堂卻說:“堂吉訶德,這筆財富十分巨大,你有權獲取其中三分之一。”話罷往後一躺,閉上了眼睛。
鐵濟堂淡淡一笑說:“我不需要這些財富,我會把這筆財富好好利用,救助全世界需要幫助的人,不分膚色語言。”
一會兒,麥卡倫忽然想起一事,睜開眼來說:“從夏威夷到美國西海岸,以及墨西哥一帶海域,常有海盜出沒,你去的時候最好多帶幾個人,備上槍火。”然後便倒頭呼呼睡了。
其他四個海盜扯上鐵濟堂又閒聊一會,最後乾脆都躺在地板上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