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舉報朱茗到封號,對於眼鏡蛇來說也不是好選擇,他的上上策其實就是透過抹黑朱茗轉移注意力。正是在抹黑不成功的情況下才會選擇舉報這條路,而他現在所要面對的形勢顯然也不樂觀。
林禹成大致刷了刷相關貼子,基本上注意力都不在朱茗身上了,造謠的貼也都被很有效率地舉報掉了——倒是他,用公司資源做這種事,不知道之後員工們私底下會怎麼講他。
有些羞恥。
有趣的是,林禹成還真刷到一條把朱茗去埃及的始末講得明明白白的,從學校裡如何搶名額到選擇朱茗同去是不得已之舉,說得頭頭是道的,但因為字兒太多沒什麼人看。
這應該真是朱茗身邊的人在為她說話了。
很難得,一般人碰上這種事,身邊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哪還有幫著說話的。
這麼想著,林禹成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響起的工作手機又把他一秒喚回了另一種狀態:“喂卓總,對,之前說的您考慮得怎麼樣了?哦那太好了,那您什麼時候方便呢?”
所以朱茗看了一圈也沒弄明白到底有什麼她不能看的,不就是她的照片火了,帶著眼鏡蛇又火了一把,然後她被舉報了——這她早就知道了啊。
倒是突然冒出很多人誇她畫得好,讓她受寵若驚。
因為她沒發過什麼下肢圖吧——穿著褲子的那種肯定好畫,主要是沒穿褲子的,那種肌肉線條她從來就處理不好。
不像劉教授,這麼纖細的男體也能畫得明明白白的。
稀裡糊塗地從熱搜裡撤出來,朱茗按林禹成所說去進行了賬號申訴,然後就繼續觀察畫中的紋理。
恰好參觀人群基本上已經散開,一位收藏家跟隨劉教授向這幅畫走來,口中連連驚歎。於是朱茗看著她倆就這幅畫暢所欲言,並在最後以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格成交。主辦方的人就在旁邊,愉快地給這幅畫的邊邊貼了個小紅點,意思是這幅畫已經賣出去了。
看得出劉教授心情不錯,朱茗便試探著問了這幅畫的最終售價,但劉教授擺擺手說:“別問。這個價格對現在的你來說沒有參考價值,反而是種打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