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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的,慢工出細活。

然後她就發現了自己一直沒太在意的一件事——教學樓夜裡要鎖門。

可能每個畫家起步的時候都如此艱難吧,搞定模特都一波三折,現在場地又沒了。

她只得給劉教授發了訊息,禮貌詢問能不能借用工作室,但得到的回應是不太方便——那幅人生很多人喜歡,希望她能多畫幾幅,在價格能接受的情況下她決定接稿,所以最近不太希望有人打擾。

朱茗一時間走投無路,有想過要不去林禹成家吧,或者問問他有什麼好去處沒,但掏出手機了又覺得不好開口。

本來找他做模特都磨了半天,現在又要他找場地的話,說不定不光場地沒了模特也要跑。

要不開個房嗎?倒也不是不行。但就是感覺哪裡怪怪的,不是能放鬆下來畫畫的地方。

那邊林禹成已經在問她幾點、哪裡見了,朱茗火急火燎的生怕他變卦,回了個離譜又合理的地方——晚上十點半,我家花店。

朱茗家的捲簾門是用遙控鑰匙開的,她自己這兒常備一個,因為有時候她一個人住在花店裡間,一大早就會負責開門。

而且萬一要有個什麼東西著火的情況,她也得能跑得出去才行。

作為朱茗長期的晚間私人據點,這裡各種繪畫工具肯定是齊全的,甚至換桶水都比在學校方便。

於是在這晚花店閉店後,她就看似光明正大實則偷偷摸摸地,把林禹成領了進來。

“坐吧禹成哥,我給你倒杯水。”她想做出正常帶朋友回家做客的樣子,但由於明知萬一媽媽殺回來他們倆都將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還是頻頻關注捲簾門的方向。

這偷感林禹成看在眼裡,嘴上也憋不住了:“你確定這裡可以?門口、外間都有監控。”

朱茗顯然沒理解他的意思,一邊客客氣氣地把水杯送到他手上,一邊安撫:“沒關係的,裡間沒有。我平時在這裡洗澡睡覺,怎麼可能有監控。”

“我是說你的家人要是看了監控就會知道里面進人了。”

“……一般沒什麼事的話應該也不會看監控吧。”

那這段時間花店最好別出什麼事,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看到林禹成臉上半死不活的神情,朱茗是真怕沒下次了:“那需要換個地方嗎……”

“算了,來都來了。”林禹成說著舉起水杯,戰術喝水,“現在再走也沒什麼意義。”

“嗯嗯,那我……去準備一下。”朱茗說著提起小桶就去浴室打水,再回頭想說什麼的時候,林禹成已經把上衣脫掉了。

但是能被邀請來朱茗家的花店,林禹成其實還挺高興的——按照他對朱茗的理解,這裡對朱茗來說其實更像“家”。

一個屬於她自己的,或者說她和媽媽的家。一個屬於她們的堡壘,一般不受外人侵襲。

他知道陳盛也來過這裡,但那是他巧言令色逼著朱茗帶他來的。林禹成不一樣,他是正兒八經被邀請過來的,甚至他還拒絕過,是朱茗非要他來。

也就是說朱茗並不介意將自己的私人領地向他開放。

此時的林禹成已經側臥在了裡間的一個黑皮沙發上,背部對著朱茗,眼前只有黑皮靠背,以及燭光跳動的影子。

這個姿勢感覺直接睡過去也行的。

他能聽見朱茗動筆的輕小聲音,但是完全看不見她。他覺得有點無聊,自己好像什麼沒有靈魂的物品,很想和朱茗說說話,卻又頂著一口氣不願開口。

可這樣面壁時間長了他又覺得頂著這口氣也沒什麼意義,他在這放冷臉朱茗又看不見。所以他試著清了下嗓子,到底還是問道:“昨天的事,你不解釋一下嗎?”

朱茗這幅畫不算大幅,大致的輪廓現在已經有了,剛好在收手伸懶腰。

聞言懶腰都沒伸全乎:“……你指哪件事?”

“……”林禹成瞬間就不想問了,但是沉默了一會兒發現不問的話憋死的還是自己,“陳盛說的沒錯,確實是你先……親的他。但你明明跟我說你沒有愛過他,你還答應徹底甩開他之後就和我……”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你沒拒絕。”林禹成說著,燭光映照下的脊背如同一隻壯碩又隱忍的公牛,“好吧就當你沒答應。所以你現在對陳盛就是還有感情是嗎?”

這就是有感情朱茗也不敢說有,很明顯這個問題她要是答岔劈了,林禹成是真會穿上衣服走人。

但好在她是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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