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朱茗閉上了眼睛,手也索性摸了上去,用力感受著掌下細膩的起伏……
但是想象中的初吻並沒有到來,一隻青筋暴起的手一把把陳盛從她身前扯開了,力道之大差點把陳盛掀翻。
朱茗也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才叫出來:“……禹成哥?”
她看見林禹成的嘴角用力向下撇著,眉頭也皺得死緊。他不看陳盛也不看朱茗,只是牙關緊咬,宛若怒目金剛。
而陳盛堪堪從他手底下站穩,正用一種迷惑又訝異的眼神看著他。
耶穌受難
“你幹什麼?你發瘋啊?”陳盛甩開林禹成的手, 但語氣還是不重,因為相信如果不是有特別的原因,林禹成肯定不會這麼做。
而林禹成確實是準備好理由才敢動手的, 那甚至是他從公司趕回來的原因:“你知道你女朋友畫了些什麼嗎?”
於是飯也不吃了,三人一起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有四層,中央是個不大的展廳,但因為是a大的作品展,所以還有不少校外人參觀。
其中放在西南角的一副作品, 是大二學生朱茗的油畫, 落款時間在7月。
“真厲害啊, 怎麼做到的。”
“是啊, 她現在大二, 7月那就是大一暑假,都還沒分流呢就畫成這樣?”
“這一批展覽只有她一個大二的吧?其他都是大四或研究生了……”
圖書館裡安靜, 陳盛低頭小聲問朱茗:“分流什麼意思?”
“好像就是細分專業。”朱茗迷迷糊糊道,“就是本來都是學藝術的, 然後有人去畫油畫,有人去畫版畫。”
“好像?你不就是藝術專業的嗎?”
“我沒怎麼關注過……我肯定會分到油畫系啊。”朱茗說著撓撓頭, “從我入學大家就都預設我是油畫系的了。”
林禹成大概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但是剛才那一幕給他刺激太過,他一時半會兒不想說話。
於是陳盛就說了出來:“哦——所以你是在油畫方面非常有天賦嗎?現在就和大四生、研究生上一個畫展, 而且一進學校就被認定是要學油畫,說明你很厲害啊。”
他聽起來像個弱智。林禹成到底還是開口:“我不早說了她的畫像研究生畫的嗎?你對自己女朋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