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問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盛心裡咕咚一下:【沒有的事。】
球友:【行,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也是這麼跟他們說的盛哥, 我說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說。】
陳盛無暇去回這話了, 抬手就給林禹成打過去:“過分了吧?”
林禹成那邊傳來拿石頭打水漂的聲音:“又怎麼了?”
“裝什麼呢, 把我那些事兒抖出去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茗茗自己能接受,你把這事兒鬧大有用嗎?你是覺得用輿論壓一壓就能讓茗茗動搖?你以為茗茗是這麼不堅定的人嗎?”
“這可難說。”
“我真服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這要光是我的事兒就算了,現在茗茗跟我在一起, 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傳言會給她多大的壓力?這本來就是我們仨之間的事,幹嘛要讓其他人來評頭論足?”陳盛急道, “你也知道,我把你電話甩出去只是擔心那些女生真出什麼事,至於你們被看見、被傳成那些歪七扭八的樣子, 這也不是我能預料的啊。”
“陳盛你就不像個人。”林禹成說著,又擲出一塊小石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給我裝, 我那些事兒除了你還誰知道?”陳盛的心境是真有點悲涼的,“你把事情透露給茗茗我已經原諒你了, 現在你又來這出,你還真是為女人插兄弟兩刀啊。可惜沒證據的事兒,你把我染髒了,你也洗不白。”
林禹成那邊的聲音還是悶悶的,提不起氣兒的樣子:“你自己尋思尋思你是不是弱智。”
陳盛怒道:“什麼?”
“你自己不也說了嗎,我透露給誰了?你說你那些破事除了我還誰知道?”
陳盛聞言頓了三秒,這就要給朱茗打電話。
林禹成說話比他掛得快:“現在別打給茗茗啊。”
“怎麼了?”
“這個點兒飛機快起飛了,手機估計開飛行了。”
陳盛有句話是認真的——他現在還差一年畢業了,要不是樂意跟林禹成待一塊兒,這學校他都可以不來。
他現在確實沒那麼在意自己在這個學校的形象如何,尤其是傳言真真假假,誰也不能給出個定論。
但茗茗才大二,她還要在這個學校繼續讀下去的呀,到時人人都知道她和一個品行不端的學長戀愛,萬一都勸分怎麼辦?雖然茗茗現在是很愛他,但她能禁得住日積月累的挑唆嗎?
而且現在是他在學校裡,人人都知道他們是一對,蒼蠅不往茗茗身邊飛,那以後他畢業了,不在同一個環境中了,茗茗身邊那些年輕男大,他們能安分嗎?他們會不會因為這些傳言而自詡正義,甚至以為自己在救茗茗於水火……
想到這裡,陳盛才反應過來——誰說沒有蒼蠅,林禹成不就是嗎!他人還活著呢,這不就有人虎視眈眈了嗎?!
說到底他心裡這麼難受,很大程度上也是他覺得揭發者是林禹成,他的好兄弟,他最信任的人。
但現在事實好像是林禹成沒搞事,是朱茗自己在散播……
這也沒好到哪裡去啊。
窗外的雨更大了,陳盛兀自坐在車裡焦躁。明知茗茗要上飛機,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去。
果然沒有打通,確實是開了飛航模式。
放下手機想了想,又給剛才的球友發訊息:【他們從哪聽的這些?】
球友回得很快:【我是聽隔壁寢說的,隔壁寢說是女生那邊傳過來的。】
陳盛打字想問女生那邊又是從哪知道的,打到一半又刪掉——還是他自己直接問來得更快。
他直接點開了院裡一位女生的聊天介面,是之前跟他表白過的——他覺得如果真是從女生那邊傳過來的,那肯定有人優先去告訴喜歡過他的人。
陳盛:【你好,可以向你打聽點事嗎?】
對面語氣明顯不友善了:【什麼事啊。】
陳盛:【聽說研究生院這邊有些關於我的不實傳言,我想問問是從哪裡傳過來的。】
【我不清楚。身正不怕影子斜,真不實的話也沒必要搭理。倒是如果屬實的話,那人家傳出來也是為了提醒別的女生,我總不能出賣人家。】
陳盛:【怎麼可能屬實呢?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陳盛:【總要給我個辯解的機會,我今天等於稀裡糊塗就被人打了一悶棍,就算是被告也得有律師吧?】
陳盛:【我是覺得你最可能幫我,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