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愛哪有愛兩個的,這明擺著就是欲|望。主要是這個情況咱應不應該阻止呢,這樣下去會不會翻車啊。”
“我覺得不熟悉的領域咱們還是少管,她不一直平衡得挺好的嗎。而且那倆男的是室友哎,他們互相之間可能也知道,不都挺開心的嗎。嘖,我們茗茗,還是有手段。”
朱茗把魂兒從手機裡抽出來,還試圖辯解:“不是啊我從來沒有去平衡這個……”
卻聽手機又是一震,低頭一看,是媽媽。
媽媽:【出門在外一定要跟緊老師,注意安全。媽媽到現在想起你時,腦子裡還是你六七歲時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都長這麼大了。】
朱茗便先點開了和媽媽的聊天介面:【知道了媽媽,早點睡吧,別擔心了(愛心)。】
欺人太甚
第二天一早, 林禹成在生物鐘的驅使下起床洗漱,順帶把陳盛踹起來。
看著陽臺外的陰雲,他想著, 果然朱茗離開的日子,連太陽都懶得出來。
雖然本來也不是隨時能見面的關係,但是人畢竟是要飛去七千公里外,說到底感覺上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這麼想著的時候,林禹成又覺得陳盛實在不上路子——茗茗要是他女朋友, 他每天都得約著見一面, 光躺在寢室聊天有什麼稀罕的, 他不是男朋友他也能。
鏡子外的陳盛察覺到自己被鏡子裡的林禹成盯著, 便也盯回去, 嘴裡叼著牙刷問:“看什麼看?”
“誰看你了。”
他是不知道陳盛最近確實每天想約朱茗見面,奈何朱茗是個忙人, 十次能出來一次不錯了。
比如昨晚的臨別見面,朱茗還是去了的, 只不過氣氛不太好而已。
陳盛斜睨他一眼,吐掉泡沫, 氣定神閒地涮著牙刷。
根據昨晚和朱茗的長談,陳盛知道林禹成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對茗茗有了不該有的心思,不然他不會在他已經答應過要找機會和茗茗坦白的情況下, 還著急地要將過去的那些事透露給茗茗。
但陳盛現在不想跟林禹成掰扯這個——這些日子裡他口頭上吃的癟夠多了,他知道如果直接問出來,林禹成多半會說“對啊我告訴她了怎麼了”“你好意思幹還不好意思讓人說嗎”“你自己說的要坦白那我幫你講了又怎麼了”,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把事情模糊掉。
之前陳盛總落於下風, 是因為總對林禹成心存幻想,覺得他不是那種人。如今一看, 他這好大哥到底也免不了俗。
那既然心裡已經明鏡了,陳盛總要把這陣子吃的虧還回去:“好奇我們昨晚的進展嗎?”
林禹成洗臉的手分明一抖,但他很好地剋制住了:“關我屁事。”
“可你就不好奇嗎?”陳盛說,“昨晚月亮又大又圓,晚風又舒服,我和茗茗手牽手走在護城河邊……”
“喲,你還敢去護城河邊呢?”林禹成嗤笑一聲,“那估計是沒什麼進展,你的第一任女朋友差點跳下去的地方,你得有陰影。”
陳盛語塞片刻:“林禹成你是不演了嗎?”
“我演什麼了?”
“沒事,你樂意演我陪你演唄。”陳盛壓壓火氣,重新明確優勢在我,“昨兒茗茗跟我說她對我是一見鍾情,說她找物件看臉,就喜歡我這型別的,你知道她用的形容詞是啥嗎——漂亮。”
林禹成簡單粗暴地回敬:“噦——”
“噦也沒用,你得承認現在小姑娘就喜歡我這種的,看著溫柔體貼會照顧人。”陳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你這種吧早幾年可能時髦,但現在實在沒什麼市場——知道現在小姑娘都怎麼說你這個型別嗎?你這種就叫‘陽剛之氣’。”
“哦喲不敢當不敢當,陽剛之氣什麼時候光指長相了。”林禹成用力甩著手上的水,“這天底下誰能有你陽剛啊。”
於是陳盛又把被濺了水的t恤脫下來,重新換了一件。
林禹成看著忍不住皺眉:“磨磨蹭蹭的,來得及送茗茗嗎?”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陳盛掰回一局,“你別往我身上甩水我這會兒都出發了。”
“你!”林禹成想揍他,又怕耽擱茗茗趕飛機,便只罵道,“沒我你這會兒可能還正睡著呢,趕緊收拾趕緊滾。”
“哎呀來得及。我定鬧鐘了,你醒得比鬧鐘還早。這也得虧是我,要換個宿舍誰忍得了你……”
“你早點到能死是怎麼著,外面下雨說不定堵車,茗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