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會感謝我們幫他們替天行道的,在此之前,你就給好好待在這裡看著吧。”六道骸的手中遂出現了一支長長的三叉戟。
“哦。”我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尼桑的話讓我感覺好像回到了他為我打架的小時候,我使勁抽了抽鼻子,結果眼淚像長河一樣越來越洶湧。好吧,我那是因為見到他太高興了所以才越哭越兇的。
他的話讓我頓時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無論過我小時候親密無間的六道骸,還是如今25歲後長成了如花似玉美男的六道骸,他依舊是當初那個表面上經常欺負我這個妹妹實則護短的要死的尼桑。即使他外表改變了很多,但其本質還是那個打算在中二的道路上一條路奔到老死的尼桑大人,真的是……久違了的熟悉感覺。
“說起來,剛才應該要多謝你的關照才對,我那個不成器的妹妹給你添麻煩了。”六道骸漂亮的眼睛對著對面的男人眯了起來,“我們言歸正傳,你是想選擇讓我油煎一百遍呢,還是想選擇讓我扒皮一百遍?”欺負他妹妹的人,還是全部都去死一死好了,六道骸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察覺到從對面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赭水流也全身都警戒起來,也做好了隨時結印的準備。
六道骸忽而笑容一凜,右眼放出了修羅道的紫色鬥氣,“不過,貌似我妹妹不太喜歡血腥的場面,可以的話,還是請你安詳地去輪迴吧,撒旦會寬恕你的罪惡的。”
消失的六道骸和赭水流也的忍術碰撞到一起,在背後,我只能隱約看到尼桑他身上釋放了人間道的黑色鬥氣,如煙霧繚繞般纏在他的四周,果然正牌的輪迴眼和我這個半成品的能力是不一樣的。
後來,尼桑他幹掉了赭水流也後把我從草地上抱了起來,我扯了扯他的襯衫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色火海,我沒有忘記我原來要把宇智波止鏡罵回來的意思。四分鐘的藥效已經過去了,也就是說我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解掉了,但我乾啞的喉嚨彷彿裡面卡了魚刺一般,仍然不能說話。
“蓮想要找什麼?”六道骸很快就領會了我的意思。然後,他一邊開通黑色火海的通道,一邊抱著我在火海里尋找。
其實這會兒的黑色火海已經差不多快要熄滅了,連續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人,我揪著尼桑的手莫名一緊,六道骸回過頭來看我,顯然他也看出了我心中的擔心。
不死心地繼續找了幾遍,仍然一無所獲,而此時的暮色已經接近了蒼茫。最後,我在這片廢墟唯一找到的東西,只有宇智波止鏡的木葉護額。
木葉的護額等同於忍者的象徵,是宇智波止鏡把他的護額丟在這裡,是因為他不小心丟了,還是他已經……心口堵了堵,莫名不想再想下去。帶子上鑲嵌的木葉護額在沉暮的夕陽下閃著金光,上面還沾染了一道很長的血痕,不知道是宇智波止鏡他本人的,還是敵人的血跡。
“怎麼了?”六道骸看出了我的不對勁,他不由皺了皺眉。
我一手抓著宇智波止鏡的木葉護額,一手則死死地揪住尼桑胸前的襯衫,努力把頭埋在他懷裡吸氣,才能讓自己的眼淚再次流出來,胸腔下面的心臟一瞬間變得異常難受。
“咳咳……”突然張口倒噴出一口血來,昏迷前我還在想,把血噴在一向愛乾淨的尼桑身上,不知道等醒過來他會不會打我PP。
……
女孩昏迷後,六道骸緊張地探了探女孩的鼻息,呼吸很平穩,心跳也很正常,說明女孩只是脫力昏過去了,繃緊的心鬆了鬆,轉過身想離開這個戰場,結果卻發現四周還有數十個鬼鬼祟祟的影子。
他們是來打探情況的土之國巖忍,土影見派出去的那批巖忍到現在一直都未歸,故此派人來檢視情況,哪裡料到竟然是這幅蕭條的模樣?而且,在數百個巖忍屍體中心還站了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他的懷裡抱著昏迷的女孩,判斷出那昏迷的女孩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故此立刻做出了六道骸是敵人的判斷。
以為隱藏在石頭上他就看不出來了嗎?六道骸抱著女孩笑了笑,沒有人看見他那隻隱藏劉海下的右眼,在這暮靄沉沉的暗色下發著詭異的紅光。等到他解決掉所有的雜碎後,感覺不遠處又來了幾個陌生人。
他們之於六道骸而言的確是陌生人。
六道骸看著這幾個見到他懷中的女孩後不由面色大變的人,妖異的雙目閃著莫名的眸光,嘴角漸漸彎了起來。
“快放開她!”木葉的金色閃光君一馬當先攻了過來,而且用的還是他最擅長的“飛雷神術”——可比做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