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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過,伊槿對於伊小年的影響那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小年年跟在伊槿身邊這些年見得最多的感受最深的就是伊槿跟黃其辛的分分合合,不對,我用分分合合這四個字來形容不夠精準,應該是伊槿跟黃其辛之間的糾結不休夾纏不清,他最大的體會就是:伊槿活了四十五年,外人看來有錢有勢風光無比男女通殺,可事實上,他親愛的姑姑至少有二十年的時間,是在為了黃其辛而彷徨而抑鬱而愛不得而恨不得而舍不下而得不到!這些,伊小年是深深引以為鑑的,想他家姑姑是什麼樣的人啊,多麼的瀟灑多麼的機敏多麼的聰慧多麼的練達啊,還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他伊小年何德何能,以何為資本獲得那世間最不可捉摸最不可掌握最變幻莫測的愛情呢?
以上,是伊小年心底最深處的想法,所以,琛不是他的,他會努力把琛變成他的,但,這種努力卻是有了底限在裡面的,你走了一次,走了兩次,我可以等著,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不是?
這一次,琛利用他的行為嚴重觸犯了他的底限,讓可憐孩子開始質疑自己的魅力,當然,雖然我們家孩子一向無往不利,但是,對著琛的時候,哎,倒黴孩子總是那麼不自信,沒轍,誰讓他先愛上的呢,誰讓他愛得深呢,人生哦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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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說給誰聽的 。。。
阿Ken來回走著數了數分別位於地板上茶几上陽臺上的易拉罐的個數,臉色開始陰沉:“你把我的存貨都喝完了?!”接著目光轉移到琛手中的酒瓶子上:“我靠,那是我最喜歡的一瓶,你就這麼給我糟蹋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Ken跳腳跳腳地罵完了,呼哧呼哧喘氣的時候,捱罵的人才給面子地抬了個頭,於是,我們都能發現了,琛臉上以往的那些瀟灑無謂早就不見了蹤影:“閉嘴,你吵得我頭痛。”
吵得頭痛?!哈,阿Ken簡直要仰天長笑了,明明是因為喝了一夜酒的緣故,可真會冤枉人啊!“你這也是自作孽吧,嘖嘖嘖,渾身的酒臭味,我要是小年年我也不要你!”
琛放下手中的酒瓶,轉過頭來看了阿Ken一眼:“閉嘴。”
阿Ken看看那個眼泛紅絲,口泛酒臭,身上衣服揉得跟衛生紙似的男人撇了撇嘴自顧去了梳洗吃早餐決定不要理這個頹廢男。
可,好哥們兒麼,終究是好哥們兒啊,阿Ken心底暗歎,瞅瞅,自己個兒還不是巴巴地跑來警局門口兒報到就為了堵小年年!第三次看腕錶的時候,伊小年終於走了出來,但是,等等,他身邊兒的男人是誰,唔,成熟穩重溫文爾雅玉樹臨風啊,嘖嘖,也算的上是上品了,阿Ken玩味地笑,然後迎了上去:“小年年,好久不見啊!”這話是衝著伊小年說的沒錯兒,可那眼神兒早飄到旁邊兒那男人身上了:“年年啊,這位是?”
“我們林局。”本來吧,伊小年看見阿Ken的時候是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的,可這會子聽見了阿Ken的問話倒是覺得好笑了,非常識時務的:“林局,這是我朋友阿Ken。”
阿Ken就順竿兒爬了:“林局,你好啊,呵呵,正準備跟小年去吃飯呢,大家一起吧。”
嘖,小年年立即改成小年了,且,誰說要跟你一起吃飯了?!可,到了這步田地,伊小年也著實不好拂了阿Ken的面子,至於林劍鋒麼,純屬私心裡想要跟伊小年多待會兒,並且,這還是一個可以多瞭解伊小年的機會呢,跟他朋友一起吃飯呢,多麼的多麼啊,是吧,呵呵,雖然看起來他那朋友有那麼些些的不靠譜兒。
這頓飯吃的,哎喲喂,那叫一個熱火朝天覆雜無比啊,瞅著啊:阿Ken把林劍鋒招呼得無微不至,林劍鋒把伊小年照顧得無微不至,伊小年麼,伊小年打從警局門口兒就看出阿Ken那點子花花心思了,往好聽了說是打算成全阿Ken的,實際上吧就是想找個人把林劍鋒推銷出去省得自己個兒煩,所以,桌上三個人簡直是各懷心思啊,一頓飯在你來我往眉來眼不去裡吃了個七零八落,在那兒挾來挾去地折騰了得有兩個多小時。
臨了兒,林劍鋒本來是想要送伊小年回家的,可,笑話,伊小年是阿Ken他兄弟的人,林劍鋒又是阿Ken看上的人,怎麼說,阿Ken也不能讓伊小年坐上林局的車不是,再說了,待會兒還有大事兒呢,遂:“林局啊,呵呵,是這樣的,我跟小年還有點兒事兒,您看?”
林劍鋒其實一頓飯裡就看出來這男人打的什麼小算盤了,所以知道伊小年不會跟他怎麼地,遂,大方地:“這樣啊,那,小年,我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