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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n時,徹底沒了好氣,讓都不讓,就大剌剌坐到了沙發上,翻著白眼道:“你來幹嘛來了?!”

“想念我們H大人做飯的手藝了啊。”話說,阿Ken沒有琛那麼好命,這幾天一直被他姐抓去做苦力籌備婚禮來的,實在是乏得很了就想過來蹭一頓飯,唔,在這不當不衝的時間點兒,嘖。

“H?”琛皺眉:“累傻了說胡話呢?”

一聽這話頭兒,阿Ken就明白了琛還不知道自己的床伴兒是怎麼樣的來頭呢,得,他覺得還是不要兩面不是人的好,放嗓子喊:“年年,小年年啊,你Ken哥哥我回來還沒好好看看你呢,快來,讓哥哥抱。”

伊小年聽見有人進來早就開始著裝了,這會子正好兒走出來,適時聽見琛追問了句:“你剛說什麼H,是馬老大說的那個?”

孩子一聽就明白了,看了阿Ken一眼,斜倚在臥室門框上笑:“不就是我麼。”

多麼簡單的四個字兒啊,多麼輕飄飄的語氣啊,可,聽在琛耳朵裡怎麼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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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夏末秋初 。。。

眼見的氣氛不怎麼對,阿Ken非常識時務地咽完了飯,吞完了菜,喝完了湯,小心翼翼地笑了笑:“那什麼,我就,先走了,先走了。”唔,一妖孽孽的大美人兒做出這樣的情狀來,也,依舊是養眼的。

伊小年笑笑:“嗯。”

“你是H?”琛叼了煙,乜斜著眼看跟前兒這個人。

伊小年點點頭,笑:“剛不就說了嗎?”

“嗯,年年,我發現,你可真是一無窮的寶藏啊。”琛感慨。

“嗯?”斜挑了眼角兒,明明小鹿撞撞的大眼睛,憑白多了幾分冶豔的風姿。

琛嘆了口氣,摸了摸孩子的頭頂兒:“年年,你啊……”捺熄了手中的煙,把伊小年的腦袋按進懷裡:“我不會干涉你是H或不是這件事,當然,我想我也不太有立場干涉,總之,年年,我喜歡跟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我也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你,明白的。”

伊小年臉悶在人胸前,感受著琛說話時起伏不定形狀美好的胸肌,頗有些心。猿。意。馬,待到聽完了他的話語,卻又覺得嘴裡有點苦巴巴的,本來麼,以為早就沒戲了的事兒,以為早就沒瓜葛了的人,卻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撞過來,可你要說有希望吧,人剛才這段話又擺明了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心上,所以,哎,苦也。

“年年,你,你怎麼想的,說句話啊。”琛搖了搖手中人的肩膀。

伊小年良久才抱緊了琛的腰,微微仰頭,笑得清清爽爽,一如初初相見時的那個小白:“就照你說的做吧。”然後,在琛吁了一口氣的時候,孩子還是掛著那樣清爽的笑容又說了句話:“我家鑰匙記得還我,以後咱倆要活動的話,外面開房吧。”

一句話,琛的心情由輕鬆變為了沉重,這,這什麼意思!

伊小年看著琛那迷惑訝異的眼神,開始笑得妖嬈魅惑了,末了兒頑皮地眨眨眼睛:“按你說的辦啊,就維持床伴關係好了,反正本來也就分手了啊,自然鑰匙要交回來給我的啊。”

極輕鬆的話語,可,聽在琛耳中卻覺得有些回不過味兒來,自己是那個意思嗎,是啊,是的,可,為什麼會覺得高興不起來呢,哎?

那一晚,伊小年端坐在客廳裡看著面前那枚銀色的鑰匙,覺得莫名地想笑,明明不想搞成這種德性的,可,怎麼還是變成了這樣的結果呢,呵呵,該說世事弄人麼,那一年知他消失才會成為H,而這一次卻又是因為他的不告而別才再次作為H戲戲耍耍,哈,可,他怎麼就又回來了呢,還他。娘。的好死不死去了闌夜,哈,該說這樣的相遇是緣是孽呢?!

“姑,我想回家住幾天。”那樣明月高懸的秋夜裡,孤冷冷的清輝那麼冰涼涼地撒下來,帶著寂寥,帶著嘲弄籠罩著那個清瘦的身影。

伊槿在那一頭笑了:“好啊。”

有沒有告訴過大家,伊槿最是討厭冬末春出,因為萬物復甦,獨她一人伶仃;最是討厭夏末秋初,因為萬物蕭索,獨她一人孤苦。伊小年曾經很是為著那些討厭的緣由大大地嘲笑過他姑,可,到得現在,驀得覺得他姑果然是生活哲人來的,他也討厭現在的夏末秋初,迎鼻的是那樣凋零的味道,真個一個觸景生情,百位陳雜,怎一個苦字了得。

伊小年到的時候,伊槿一手拎了一瓶紅酒,一手拿了酒杯,斜倚在沙發上自斟自飲,看他進來了,還舉了舉瓶子:“瑪歌,要麼?”

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