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帶走了那個小九尾,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小九尾現在不和他在一個地方,而我篤定要將九尾帶回總部的鼬是不可能會告訴你他的地點的,所以你只能自己選擇。”
佐助聽見皺起眉頭,而對方帶著慵懶散漫的口氣繼續道
“所以,請選擇一個吧,佐助君。每種顏色代表你想知道的一個訊息的中心點。你那麼聰明,我想不用我多解釋也一定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了。紙張背後的熒光可是有時間限制的,三分鐘而已,過了就區分不出來了,勸你快點吧。”
聽完這話,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經意的波動。他走上前,伸出了手,比較快地晃過第一支手裡劍,卻在黑黃兩支上猶豫著久久不動了。
“你可要好好地選啊。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身後傳來這麼一聲怪異的嗤笑,他微微一怔,隨即皺起眉頭。面前兩色的信封都是他極其想要得到的。但是他最終慢慢地伸手去,扯下了黑色那一支。偏偏才剛拽下劍,另外兩支上的信封燃燒了起來,他心裡一驚,下意識地將手伸向黃色那封,可沒容得他做什麼,那信卻在他的手指碰到之前燃燒成了灰,沙沙落下。
在看見信封成了灰,他的心頭也遽然冷了下來。他睜著眼,手指頭久久停在那燃燒後焦黑的痕跡面前,半晌沒有動作。等終於晃過神來,他慢慢地一閉眼,隨即緩緩地收垂下手,站立著再沒有了話。
“哈哈哈哈,我說過了,那些只能三選一。。。果然是佐助君,行為做事就是有自己的立場和原則,選的和我想的也一樣呢,這樣以後我們說事就方便多了。不過,那上面雖然告訴了你那人的訊息和地點,可在你去找他這之前,我勸你還是先養精蓄銳,不要輕易去打草驚蛇的好。如今你也受了傷,傷勢才見好,急急忙忙的是辦不了大事的。”
佐助一把緊緊地抓著手裡那封信,微微顫抖著,那眼裡也並不似先前犀利,反倒好似蒙了層霧,暗淡了下去。半晌他回答
“這個人情,以後我會還你。”
將信封放進衣服裡,他隨即轉身離開。而在黑暗裡的人微微一笑,道
“是麼,那我期待著,佐助君。”
佐助走後並不回答,而那人也安靜地看著他走出了自己的視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一陣風過,竹林裡似乎有什麼別樣的聲音,那黑暗裡躲著的人聽見後微微一笑,道
“哎呀哎呀,你果然一直都在看著呢,幹嗎這麼喜歡偷窺啊?”
而那突然出現的人慢步走到他身邊,站穩後一直看著佐助離開的方向幾秒,隨即輕笑一聲
“好奇而已。看看到底什麼模樣,什麼性格,什麼潛質,什麼能力,你這麼想拉攏。”
聽話人隨即也一笑,道
“呵呵,自然是我們家的模樣,我們家的性格,我們家的潛質,我們家的能力,所以我感覺很親切才那麼想拉攏他。”
那人聽見冷笑一聲,隨即用略微有點蔑視的口吻道
“斑,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你還真是夠卑劣,三封信,明明內容都是一樣的。”
聽話人聽說到這裡,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討厭,你也來和我計真啊長門。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呢,他早就想見到他了,我不過幫他一把而已。”
那人聽見,沉默許久,然後開口
“哦,是麼?倒是不錯的一石二鳥之計。”
話落,一聲輕笑後再沒有人開口,只剩風聲。
=======================================================================================
不該多做夢,否則容易讓人疲乏,他雖然知道這一點,卻始終還是抵擋不過。或許只是幾夜未眠,他居然就這樣沉沉地睡著了。
這好幾日,他一直都是這樣。睡得很輕,卻不停地做夢,也許是有什麼預感要告訴他什麼。
他夢見了落下的刀,自己的和別人的。
他夢見了落下的血,自己的和別人的。
他夢見了哀號,一聲又一聲。
但是他不想如此睡下去,於是他又勉強自己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就是睜開眼睛而已,卻馬上有什麼映入了眼簾。
四周是迷霧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須臾他的眼前似乎有誰走來,他微微蹙起眉頭,睜開好幾日不見日光的眼,勉強接受著光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