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鼬,你把戒指摘下來幹什麼啊,不是和你們說了絕對絕對不許摘的麼?這是不對的!'
“吱拉。”
'喂,你這個小孩子,怎麼這麼不可愛啊,當時跟你強調過的嘛!'
“砰。”
'鬼鮫你也管管啊,一個隊伍的,不是讓你們互相監督嗎?'
鬼鮫怔怔地看著面前被關上的門,眨眨眼睛,搓搓鼻子
'喂,鼬,鼬~'
你果然。。
“啊,人家都已經進去了,你別喊了。”
'那你也進去啊,好久沒見面了,長輩和晚輩的溝通是不可缺少的啊~'
長輩的溝通?只是監視而已吧。
鬼鮫想著,撇撇嘴回答
“好是好,不過在這之前,斑啊,我有那麼點小問題想和你說可以麼?”
'啊,你說吧。'
“那個,既然我們離這麼遠,戒指的聯絡還斷斷續續的,你乾脆就別再聯絡我們了,我們回到那裡再通知你唄。”
'那當然不可以。'
對方斷然拒絕
“為什麼?”
'我很擔心你們的安危啊。'
“啊,不用了,我成年了,鼬也成年了。不需要監護人。”
'成年了在我眼裡也還是小孩子嘛。好了,快進房間去啊。'
故意用這麼看起來和善親切的好似哄小孩一樣的語調說話,是他最大的特點。鬼鮫自然領教過很多次,知道對方並不會真的哄自己,這些只是命令而已,鬼鮫歪歪嘴。
但是既然鼬拋給他戒指,同在一條船上的自己又怎麼能不瞭解他的用意?
是啊,既然說過和他是兄弟了,鼬都敢這麼做,那他還怕什麼啊?
“。。。”
'你怎麼也不說話了啊,鬼鮫?'
“喂?”
'幹嗎??'
“喂,喂?”
'幹嗎呢???'
“誒,喂,喂,聽不見了?喂,斑,老大?!”
'你胡說什麼呢,明明是可以聽見的,這裡訊號特別好啊。'
“斑?什麼啊?喂?唉,破戒指,訊號好糟糕啊。”
'你別給我耍花招,鬼鮫~'
“這嘶啦嘶啦的,根本聽不清楚,你大聲點啊!”
'我讓你快跟上鼬進房間啊~'
“什麼??喂,你說什麼啊?什麼‘耕山油餅蛋黃煎’??是新暗號麼?還是你午飯的菜名啊?”
'我哪裡有說什麼‘耕山油餅蛋黃煎’啊?!!'
“喂,喂??。。。怎麼又沒聲音了,看起來下次要和老大說下,該把戒指找個地方修理下了。”
'喂,鬼鮫,給我進去,進房間去,我要聽鼬和九尾說話~~!你別給我裝死~'
鬼鮫一邊看似很無辜地抱怨著,同時悄悄地摘下自己的戒指,一下丟進腰間包。
“啊,還想好好和老大說話的,看起來沒辦法了。嘖,肚子疼,去趟廁所吧。早知道不要吃那麼多。”
'長門,你看,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不要隨便懷疑自己的同伴,斑。'
'我也是你的同伴啊長門~'
'。。。。。',
'喂,喂!鬼鮫。'
喊叫半天無用,那邊中斷了聯絡,鬼鮫歪歪嘴
呵呵,你小子
既然你決定這麼做,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
因為這也是我答應九尾的,要和你們一起度過難關的。
鬼鮫這麼想著,雙手枕著頭,一步一步地走開。
他停在走廊的盡頭,回頭看向那扇緊閉的門,微微翹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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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周圍的山妖湖精都對我仰慕得死去活來,纏得我實在很為難。為躲避他們一天24小時的瘋狂追蹤,我每天只好放棄那片最愛的蔥翠茂盛的森林悽慘地踩泥濘的羊腸小道。可就是這樣,還總是被她們發現。說起來,我這樣出色的男人,就好像夜空裡的螢火蟲,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我那與生俱來的俊美和優雅給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