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寧次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滿,稍有些怒意地道:“誰允許藤崎四處宣佈這個訊息的?”
“大人,現在怎麼辦?斑那個廢物丟失了八尺瓊勾玉,還落到了鬼之國的巫女手上,這樣我們對風之國就出師無名了。還因為現在包圍風之國的行為,可能要遭到一些非議。”
話落,寧次的手在椅子上動動,冷笑道:“呵,笑話。八尺瓊勾玉現在在哪裡?巫女紫菀在哪裡?”
“這,在風之國,大人。”
“呵。鬼之國的東西跑到了風之國,不管在誰的手上,這都和風之國脫不了干係。就好像強盜一樣,奪走了珠寶,最後雖然歸還了東西,但是不證明他未曾犯罪過。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畏罪了,所以才將東西偷偷地還給了巫女。但是不代表他們沒有窺伺和奪取寶物的想法,也不代表他們可以全身而退。”
“啊,是的,是的,大人。大人,您可真是英明,太英明瞭。”
這話說完,白眼少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只是繼續道
“告訴他們,聯盟不接受退兵申訴。並且持續要求風之國為自己的行為認罪,讓風影和長老會到軍事法庭接受審查。”
“是,大人。明白了!對了,大人,還有一件事情。風之國來了信件。很緊急的。”
這話落,寧次輕描淡寫般道:“我不想看。”
“但是……是和那位大人有關係的。”
這句話說完,白眼少年撐著下巴的手稍稍一動,眼睛也
221、一百六十八章 懊悔與愧疚
睜開,眼裡閃耀著莫名而複雜的神色。
對方見他不再阻攔,於是道:“事情是這樣。風影希望大人能夠將風之國的醫療顧問長齊藤良子送回風之國。”
話落,男子眼裡稍稍帶了些譏諷道:“我為什麼要把人還回去?是她自己來投奔的我。”
“事情是這樣……聽說……那位大人病危,隨時有性命危險……”
聽到這個,男子眼裡神色越發一緊。只是他不動聲色,冷漠地道
“宇智波鼬這個叛徒,果真帶著鳴人躲到風之國去了。病危?才離開幾天,怎麼可能惡化這麼快?該不會是為了套走齊藤良子,從我這裡打探什麼訊息撒的謊吧?”
“這……”
“告訴他們,把日向家的人還回來。至於商量什麼的問題就免談了,如果不還回來,十天內我也會以此為理由進攻風之國。原因就是他們可恥地在婚禮上擄走我的妻子,還企圖以此作籌碼要挾我。”
“是,大人。”
話說完,那彙報的人吩咐了一聲,站在旁邊的一名侍衛隨即接令轉身走開。而這時階下的人又有顧慮一般地遲疑道:“可是,大人,萬一說的是真的呢,如果漩渦大人真的病急的話……”
這句話落下,白眼少年的眼裡微微一變。沉默了下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兩步,思忖什麼後,道:“風之國那邊的探子怎麼說的?”
“……情況好像的確是這樣。因為聽說已經引發了呼吸急症,臥病不起。”
話落,白眼少年的眉頭一蹙,隨即轉個身,瞧著牆上掛著的字許久後,對著臺階下的人揮了個手。那人瞧見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忙忙地低聲喊著那離開的侍衛留步,隨即他回頭瞧著房間裡的人,低聲道:“那麼,寧次大人,您的意思是……?”
話落,寧次眼裡一動,雙手在背後握緊,稍稍沉默了下來。
瞧著擺在座榻邊的金色的小盒子,他遲疑幾秒,緩了口氣道:“讓齊藤良子以醫治日向夫人的名義去。隨行派遣人,並且讓隨從把我的話帶給風之國,就說聯盟軍會一直守在風之國邊境,風之國不為八尺瓊勾玉突然落到風之國境內以及風之國的隊伍多次聯合其他小國土匪騷擾火之國邊境的行為做解釋的話,聯盟軍隨時都會進入風之國的邊境。還有,讓他們一個月內將鳴人交出來,否則我就自己去將他帶回來。”
“是,大人。”
話說完,來報的人忙忙地轉身離開,寧次的手卻握緊起來。
呼吸急症?
日向家醫療隊的話還在他的腦海裡盤旋,雖然他為鳴人的離開而再一次地嫉恨宇智波鼬,也越發地失望和痛苦,但是卻始終忍不住為他牽掛。
“鳴人,哪一天,我不為你牽腸掛肚,不害怕你傷心而出兵風之國了,或許我才是真正的出息了。偏偏我怎麼就忘不了你,怎麼就這樣思念你,擔心你……”
白眼少年微微閉起眼,心裡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