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幾乎不可能出現,此人怎麼可能躲得掉自己手下這十幾個弟兄的箭矢。
張貴疑惑地問道:“李百戶,快繼續放箭射死他。”
可李百戶卻置若罔聞,他不敢相信話本里那種人物竟然真的有,自己這是踢到硬茬了,直到張貴搖醒他,他才回神過來。
李百戶點點頭說道:“張公子放心,在下定會讓他死在這兒。”
徐平安可不會等有著敵人說完話再出手的禮貌,他手持長劍一步步向著張貴他們走來。
李百戶趕忙叫手下計程車兵攔住徐平安。
這些士兵紛紛出手,可他們的動作在徐平安眼裡就像慢動作一般,他身形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閃展騰挪,敢於接近他計程車兵幾乎都被一劍封喉。
這些普通士兵咽喉處可沒有防護,徐平安好歹帶過好幾年兵,自然清楚普通士兵的這種罩甲的薄弱之處。
一名士兵偷偷繞到徐平安身後,想要從背後發動偷襲,他一槍向著徐平安的腰部刺去,正當他以為自己刺中了的時候,徐平安輕輕一個側身,躲開,隨即反手一揮劍,便帶走了他的生命。
徐平安閒庭信步般地走來,身前一個個士兵倒下,卻沒有人能傷他分毫。
李百戶大叫一聲:“鬼啊!”,率先奪門而逃,剩下計程車兵見主將已經逃走也是紛紛丟下兵器跑掉。
張貴此時已經被嚇尿了褲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平安,鬼叫道:“你......你......不能殺我,我哥是北平布政使張昺。”,說著屁滾尿流地向門外爬去。
張貴眼見徐平安越來越近,鬼哭狼嚎道:“別......別殺我,我......我的錢全給你,我府上的金銀珍寶全給你......啊!”
徐平安沒聽他廢話,一劍刺進此人的背心,結束了張貴的生命。
徐平安收拾掉張貴此人,來到李念月這邊,這才發現被放在樹旁的周茂才早已死去多時。
“周掌櫃。”,徐平安輕呼一聲便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地蹲下替周茂才合上雙眼。
徐平安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道:“娘子,拿個工具過來,我們把周掌櫃埋在這兒吧。”
李念月點點頭,尋來兩把鋤頭,和徐平安一起挖了個大坑,花了點時間,將周茂才安葬在此。
就在這時院外響起一陣陣腳步聲,徐平安知道大戰要來了。
徐平安牽起李念月的手,走到院門前從張貴的背上拔出長劍。
此時天已經黑了,門外早已有眾多士兵把院子給包圍了起來。
士兵們高舉著火把,一群人嚴陣以待,還有強弩火器對準了後院的大門,只待徐平安和李念月一出來就開火放箭。
李百戶眯著眼,這次張貴死在這兒,不殺了徐平安和李念月自己不好交代。
就在這時一支令箭發射至天空中,這群士兵的背後突然又有一群士兵殺出。
黑色盔甲,臉上戴著鬼面,一群黑甲士兵出人意外地從李百戶軍隊的背後發起偷襲。
這些明軍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群黑甲士兵殺得七零八落。
門外響起廝殺聲。
徐平安走出門外,一名黑甲士兵走至徐平安身前。
徐平安用劍指著對方,只要對方有什麼傷害的企圖,自己馬上就能一劍殺了對方。
黑甲士兵單膝跪下,揭開臉上的面具,只見此黑甲士兵笑著說道:“公子,好久不見。”
此人正是姜小五。
此時越來越多的北平的明軍士兵朝著這兒聚集而來,他們收到有人造反的訊息,受命前來鎮壓。
姜小五站起身來,帶上面具說道:“公子還請跟我這邊走。”
於是徐平安和李念月在黑甲士兵的掩護下,一路逃至燕王府。
北平,布政使衙門。
“什麼,人逃進了燕王府?”,張昺聽著手下的彙報,心中猜想,莫非燕王朱棣想要造反。
他不敢耽擱,急忙派人去通知謝貴,一同帶兵前往燕王府鎮壓燕王叛亂。
謝貴點齊士兵,趕到布政使衙門前與張昺匯合。
張昺雖是文官,但為了安全,謝貴還是派人給張昺送了副盔甲過來。
布政使衙門內,柳詩詩細心地給張昺穿戴好盔甲,說道:“夫君此去,定是要名揚天下的,那逆賊朱棣只有八百人,夫君這次帶了八千人過去,定不能讓謝大人先搶了功勞。”
張昺點點頭張開雙臂,讓柳詩詩能更方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