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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就等於是叛徒,本候為何要逃,本候要先砍了剁了他不可,

那種人就是一狗雜種,逃了只是便宜他而已。”

聽到北候爺的怒罵聲,東陵軒胤痛苦頷首,

端起酒抑喉飲盡,字眼滿是悲嗆苦澀:“是啊,那種人產角就是一個狗雜種!”

他連一個承諾都給不了還把她娘倆給賣了,

那婆娘如果給他一刀也就罷了,

可她連剁他一根手都懶得沾血,

倒是用遁術和一封休夫信狠狠懲罰了他三年。

三年,三年來他終日寢食難安,整天被思妻念子的惡夢擾醒!

令堂的,那婆娘真是有夠狠絕的。

再一杯酒落腹,東陵軒胤嗆得不禁咳出聲,眸中盡是悽楚。

也許是東陵軒胤的口氣太過悲嗆懊悔,這讓北候爺不禁一怔。

驀地,北候爺犀利的眸子一斂,覺得有些不對勁,

定定審量著東陵軒胤,然後疑惑問道:“軒胤老弟,

你告訴老哥,你該不會把她娘倆給賣了吧?”

聞言,東陵軒胤沒有迴避也沒有心虛,

只是保持緘默,唇角苦揚,算是預設自己的禽獸壯舉。

眉守間的思念和眸中的愧疚以及無奈彰顯無遺,

讓北候爺不由一震。

五年前英姿颯爽,風流不羈的軒王爺跑哪去了?

如今居然也會露出這種無奈的神態?

北候爺見此,不禁心頭一震!

同樣身為皇家人,有些無奈,不得而為之的苦他也感同身受過,

頓時,本來要替那娘倆罵他的話也識趣地嚥了下去。

就算花多少時間,我也要把她們找到

頓時,本來要替那娘倆罵他的話也識趣地嚥了下去。

唉!有話話罵出來的不一定有用,

有些罰只有心靈上的‘痛’才能做到一針見血。

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已經在後悔追思不及,

既然這樣,他何必還往他傷口上酒把鹽巴呢?

“唉!東陵老弟,放寬心吧,本候想,弟妹在還沒有原諒你之前是不會現身的,

你找了三年又能怎麼樣?弟妹若是成心想躲,

你就是挖地翻江也找不到她娘倆的影子,這後頭的動作啊做了你也白搭,不過說來奇怪,

好好的一個人居然會消失不見,從此人間蒸發,這說什麼都不合情理,除非——”

東陵軒胤蟄眸一眯:“除非什麼?”這其實也是他和皇兄心頭最大的疑慮。

皇宮且不說戒備森嚴,你就是要逃也得有足夠的時間啊,

而且聽皇兄說前後還不到三個時辰,

這麼短的時候要帶著一個受傷的丫環逃出皇宮,談何容易?

“廢話,當然除非有人暗中幫忙接應,

本候想,這個接應她的人,恰恰好是你們不會想到的,

不然弟妹不可能會逃得如此順利?你說對吧!”

北候爺的話一針見血,與東陵軒胤猜測不謀而合。

可是接應她的人到底是誰呢?

“唉,東陵老弟,反正三年都過去了,你硬找也不能找到什麼,

還不如順其自然,若有緣分牽著啊,你們早晚會碰到,若無緣份啊,你根本就強求不來。”

北候爺蹙眉勸道。

然而,東陵軒胤卻一臉堅毅:“不,我已經錯過一次了,

這一次她娘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就算花多少時間,我也要把她們找到!”

烈酒落腹,他的手緊握著杯身宣誓,眸光如炬。

如果找到她,他一定不會讓那婆娘再次逃掉!

北候爺嘆氣,剛想說什麼,便聽到耳邊出現一聲軟軟甜甜的聲音:“爹爹!”

小郡主的疑惑

北候爺嘆氣,剛想說什麼,便聽到耳邊出現一聲軟軟甜甜的聲音:“爹爹!”

只見北候爺聞聲即刻面色一慈,

順著耳邊軟軟嚅嚅的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粉衣俏麗,

巧綰郡主綰髮,一張粉雕玉琢得像白瓷一般的女童在一名氣質溫婉的婦女牽在手上。

一見來人,北候爺愣是笑開了花:“哎喲,芊兒,來來來,給爹爹抱抱!”

小郡主嘻嘻一笑,露出好看的小梨窩,小粉僕蝶地鬆開候夫人的手朝爹爹小跑過去。